因為嚴雪在家裏的緣故,穿著一身比較寬鬆的衣服,而且因為今天壓根就沒準備出門,所以連內依也沒穿,隻穿了一個寬鬆的上衣。
而靳風這個時候則是半躺在沙發上,從那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了個通透,從衣領進去直接就能看到誘人的小腹,最關鍵的點還是胸口高聳的兩座大山。
開始嚴雪在聽到靳風說好大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之後自己低頭看了一下,頓時滿臉羞紅,最關鍵的是這個混蛋貌似看的還很開心。
所以,她直接用手扶住了自己的衣領,直起身子,隨後咬著牙滿臉陰寒道:“你信不信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她頓時便覺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她是跨坐在靳風的身上,所以,就在她直起身子的時候,頓時感覺絲密的部位有一種被頂住的感覺,頃刻間一種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湧來,隻讓她全身有種酥軟的感覺,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
靳風這個混蛋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
在這種羞怒之下,頓時讓她滿臉殺氣的雙手就掐向了靳風的脖子,而這個時候靳風也是滿臉尷尬,這個事情可真的怪不到他,眼中看到這麼讓人盆血的場景,身體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他看到嚴雪滿臉的憤怒,頓時抓住了嚴雪的雙手道:“你先別……”
“臭流氓,我要殺了你!”嚴雪這個時候滿腦子都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羞辱,所以不能靳風說完直接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因為雙手被抓住,所以她隻能用腦袋狠狠的撞了過去。
靳風眼見此時嚴雪這是真的準備跟他玩命了,所以,急忙扭頭避開。
而嚴雪眼見自己一擊不成,嘴巴便狠狠的咬向了靳風的脖子。
靳風見狀心說這還了得,嚴雪本就是一個暴力分子,在這麼憤怒的情況下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所以率先一步用牙齒咬住了嚴雪的耳垂。
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要先一步製住嚴雪,而且他也沒有想好後者的意思,所以自然也不會真咬隻是輕輕的含住。
要知道耳垂乃是女孩子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如果靳風真的用力也就罷了,她隻能感覺道疼痛,但問題是這個混蛋隻是輕輕的含住,這就導致嚴雪隻感覺全身好似一股電流湧出,全身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整個身子頓時趴在了靳風的身上,高聳而挺拔的胸鋪直接貼在了後者的身上,靳風這個時候也隻是感覺到心中湧出一種炙熱的氣息。
在這一刻,兩者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誰都沒有任何的舉動,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者的呼吸也逐漸變得越來越急促。
異性相吸這本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更何況現在是兩個本就有好感的年輕人。
嚴雪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用過任何的香水,然而這個時候身上卻散發這一種淡淡的女人的香氣,而在這種氣息之中,靳風的兄弟也越來越有的抬頭的趨勢。
所以,靳風遲疑這在嚴雪修長的脖頸上親吻了一下,然而就是這輕輕的一點,卻讓嚴雪全身一震,口中發出一聲申吟,原本凶狠的眼神現在卻是滿眼水汪汪的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