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再一次來到魏紫身前,此時的魏紫已經一改冬日蕭條的狀態,數百年的牡丹樹此時也展現出了自己的風采,枝繁葉茂,碧綠的枝葉之中掛上了不少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靳風二人來的時候正巧有人在牡丹樹前照向,他也沒打擾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等那遊客離開之後他才走上去,神色平淡地看著魏紫說:“考慮好了沒有?”
王久在明白師父此行的目的地之後,便明白靳風口中的承諾到底是什麼。
但他很奇怪師父既然說這牡丹樹最少還需要數百年才能化形,又怎麼可能回答?
恰巧一陣微風吹動,牡丹樹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靳風做出傾聽狀緩緩點頭,說:“明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王久站在一旁看著師父在牡丹樹前細語不禁流出古怪的神色,如果其他人看到肯定會認為靳風是一個神經病。
許久之後,他看到靳風轉身頓時問道:“師父,它答應了嗎?”
如果是以前的王久在看到當前這一幕之後,頓時會懷疑靳風是不是精神病,但他現在卻是很平靜地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因為在他的心中既然靳風做出這樣的樣子,那就一定是可以交流。
“答應了!”靳風淡淡一笑說道。
雖然牡丹樹答應了,但怎麼把這顆牡丹樹弄走還是一個比較困難的問題,這可是六百年的牡丹花王,買是肯定不行,而且現在還是開園的時間,如果偷摸弄走肯定會弄出大新聞。
他略微沉思之後摸出手機就想要打電話,但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王久見狀頓時說道:“師父,你稍後!”說話間,他直接轉身走進了牡丹園之中。
過了不多時之後,在他返回的時候手上已經拿了一部手機,雖然算不上很好但也打電話是足夠了。
靳風接過電話之後問了他一句。
“沒有用脅迫的手段吧?”
王久聞言頓時搖頭說:“師父放心,這是我用身上的表換來的!”
王久作為華夏最年輕的書法大師,身上攜帶的腕表自然也是價值不菲,單純換一部手機明顯是虧了,但他並不這麼認為。
錢財始終都是身外之物,這一點在他尚未開悟之前就明白的事情,現如今就更加不會在乎了。
“喂,小夜,我是師父!”
白夜在接到靳風的電話之後也有些意外,直接說道:“師父,這段時間又跑去那裏瀟灑了?下次帶我一起好不好?”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靳風說:“我現在在洛陽,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
“有時間,師父有事我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推了,洛陽是吧,我盡快趕到!”
掛斷電話之後,靳風便站在牡丹樹前輕聲細語的和魏紫交流,為了不引人矚目,他特意張開了幻字符。
白夜接到靳風電話的時候還在上海,短短數個小時之後便趕到了洛陽,來到牡丹樹的身前之後,他環顧四周並未發現靳風的蹤跡,頓時有些奇怪,就在他翻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耳畔突然想起了靳風的聲音。
“左轉,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