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所在的宗門,靳風也沒有多做考慮直接繼續要神武門,畢竟他這身修為都是傳承與神武門的絕天指環和龜殼。
而且他越來越覺著龜殼應該就是神武門的先輩在離開地球之前故意留下的,雖然不一定叫神武門,但那白袍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算是他的師父了。
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會不會認他這個弟子,想到這一點他神色不禁有些惆悵!
畫夢見狀不禁問道:“師父,怎麼了?”
“沒事!”靳風擺擺手說:“以你現在的境界不宜在外界過多停留,還是回到本體中修養吧!”
畫夢作為一株牡丹花自從開啟靈智之後始終戰戰兢兢,生怕被人發覺自己的異常,如今碰到靳風這樣一個和藹的修行者她是發自內心的覺著自己幸運,點頭之後走進了牡丹樹。
在畫夢離開之後,靳風盯著漫天的星空尋思了半天,最終甩甩腦袋開始幫小丫頭煉製能隱藏她氣息的法器。
不過盡管有了法器,小丫頭那張臉蛋始終是無法掩蓋的,所以在學校裏始終還會引人注目,不過於之前相比畢竟是好了許多。
時光悠悠,秋高氣爽。
靳風躺在牡丹樹下的藤椅上,看著蔚藍天空上飄過的幾朵白雲,神色不禁有些入神。
別墅的陽台上,畫夢蔥心般的玉指如同精靈一般在古琴上跳動,發出一連串優美的聲音。
對於古琴,畫夢好似是無師自通,自從聽過畫夢彈琴之後楊蓉便再也沒有碰過古琴,這張古琴也就成為了畫夢的專屬之物。
而且畫夢好像對於彈琴別有一份愛好,院子裏每日都回蕩著曼妙的仙音。
耳畔回蕩著渺渺仙音,躺在這猶如仙境一般的院子內,也虧得王久幫整個院子都布上了幻陣,不然肯定會吸引整個世界的目光。
驀然,躺在藤椅上的靳風緩緩起身,腳步微微踏出直上天空而去,體內靈氣流轉,以最低的消耗做出最精準的舉動,踩著這個世界的規則節點,他站在了八千米的高空,雲層之上。
站在雲層上看著腳下這漫天的雲海,靳風心中不禁有種悠悠然地向往,這裏清淨,空氣稀薄,還有什麼地方比這裏更適合清修?
隻不過他現在雖然站在了雲層之上,但畢竟是借助了靈氣的作用,而不是向飛雪無痕一樣借助這個世界的規則節點。
我既然能做到飛雪無痕,逐浪而行,那麼有沒有可能在雲中漫步?
雲是一種稀薄的水汽形成的,和水也是不同的質量,靳風站在雲中也需要不斷的移動才能留在這裏,他眯著眼睛暗自嘀咕道:“我能不能做一張雲床出來?”
驀然他眼睛一亮,施展真元將四周的雲霧束縛壓縮,接近水的密度之後便立刻將四周的雲霧拘謹過來,這樣一張雲床便形成了。
雲床輕若無物,睡在上麵簡直比睡在棉花上還舒服,他滿臉愜意地躺在上麵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又下落到院子裏端了茶水上來。
雲為床天為被,坐看眼前的流雲變化,日出,日落,夜色幽靜,夜空的繁星就如同觸手可及,舒服地待到了半夜靳風這才返回了院子。
院子內,雷子正在抱著自己的劍胚奮鬥,看到靳風之後不禁問道:“我看你一天都在天上,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