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此,我同樣也是如此,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超脫。
話語帶著無盡的誘惑在靳風耳邊響起,就如同是天魔降下來的靡靡之音一般,在靳風耳邊繚繞,久久不曾散去。
“想靠這東西來影響我的道心嗎?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靳風絲毫不為所動,即便是青衣人的話語之中充斥著滿滿的誘惑力,但他的內心就好似一口枯井,古井無波,自是蕩不起絲毫漣漪。
以靳風神遊境界的精神力來看,他的一顆道心早已達到了無欲無求的境界,唯一讓他心中難以釋懷和放下的也就隻有師尊的死。
所以,除去那個軟肋之外,就算是青衣人有著元嬰期的修為,但也別想動搖靳風的道心。
“動搖你的道心?那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相反我倒是希望你的修為能夠更進一步,大道獨行,我在這條道路上已經孤單得夠久了,有著一個道友相伴對我來說也算是件好事。”
“相伴?恐怕等到我修為突破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了你為我師尊報仇吧!”
靳風冷哼,在說話的同時極力控製自己的心境,不然那潛藏的人格再次跑出來。
這一次副人格的突然出現也算是給靳風提了個醒,這個副人格便是類似於心魔的存在,隨著靳風修為境界的強大,心魔本身也得到了極大的滋養在不斷變強,不過與主體相比依舊有著較大差距,所以在知道靳風要處置自己副人格的時候,心魔便將自己隱藏在了靳風的意識深處,等待突破出來奪取身體控製權的時機。
青衣人笑了笑,並沒有對靳風此刻的話語做出絲毫反駁。
“在你的意識之中似乎自己從小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存在吧,想聽聽自己的身世嗎?”青衣人的手指在石凳上點動,傳出一陣悅耳的聲音,讓人禁不住沉迷。
“你知道我的身世?這不可能,就算是老頭也都不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你怎麼可能知道。”
這一瞬間,青衣人輕描淡寫拋下來的這句話語就像是一顆深水炸彈一般在靳風心底炸開,讓其心境在一瞬間波蕩起來。
不過這陣波蕩也並沒有持續多久,幾乎也就是在產生的下一刹那便又恢複了平靜,滿是平靜地望著青衣人,靳風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在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語。
對靳風能夠在刹那間就將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有些驚訝,青衣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別樣的神情,不過又在瞬間恢複了平靜,平和的雙目逐漸變得迷離,似乎在思索著很久遠的事情。
“其實你和外麵的那群人不一樣,你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是親手我被從這裏送出去的。”
青衣人的第一句話便直接宛如一個巨錘一般拋下,這句話中隱藏著的信息量可是絲毫不少,不過靳風對此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臉上的神情依舊淡然,不過在那雙眸子下麵湧動的光芒卻暴露出了其並不平靜的內心。
“其實正如你所感受的那樣,在外麵的世界上,融合便已經算是達到整個世界的頂點,在這個頂點的局限上麵是堅決不允許有超過融合的修士存在的。所以在你的感知之中,整個華夏大地上都沒有能夠超越融合的人存在,即便是那沉睡在華夏大地上的幾個老不死的家夥,那都是自斬修為外加沉睡方才能夠逃過這片世界規則的壓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