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雕蟲小技!”看著那包裹在周韜身上的銀白色光芒,靳風不由得冷哼,若是以前修為不曾突破的靳風或許還真的是拿這個東西沒有辦法,不過對現在的靳風而言,隻需抬手便能夠鎮壓。
單手一指,四周空間規則之力湧動,直接將其四周籠罩著的空間之力碾碎。
“這……這怎麼可能……你的修為!你的修為……”
手中傳送符破碎,周韜滿是驚恐地望著靳風,臉上是滿滿地不可置信之色,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到靳風的修為居然已經到了元嬰期的水準,而且還就在這個水準之上,對方直接出現在了他麵前,這種事情甚至依舊超越他所認為的常理。
即便是主身有著元嬰期的修為,但在天地規則的壓製之下依舊隻能夠龜縮在異域空間之中不敢出來,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靳風就可以出來。
“若是這一次還能讓你跑掉,那也太對不起我這些年來的苦修了。”望著那近乎癲狂的周韜,靳風冷笑。
下一刻,直接一掌拍下,天地之中的空氣瞬間壓縮成實體,直接砸在周韜身上,將其殺死,磨滅最後一點靈魂印記。
一代元嬰大能青衣人,徹底身死。
將青衣人解決之後,靳風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返回了華夏境內,去了祁連山老家,那是師門的所在。
或許是因為華夏九州統領人意識形態的轉變,對於整個九州環境的保護力度加強,當靳風回到這裏的時候隱約覺得這裏的靈氣似乎還要比上一次他離開的時候濃鬱上一些。
行走在參天大樹之下,沒過多久沒來到了童年時的小屋,靳風將整個屋子打掃幹淨,轉身去了老頭子的墳頭。
一壺濁酒落地,將土地浸染,靳風望著這冒著雜草的墳頭,臉上的神情是說不出的平靜。
“老頭子,我回來看你了。你的仇,我終於幫你報了,凶手我已經幫你繩之以法,而至於你以前一直想要發揚光大,但卻一直都沒有發揚光大的神武門也在我的手上流傳下去。老頭子,你所有的心願我這個做徒弟的都幫你實現了,相信你這老家夥兒在九泉之下也能夠含笑了。你看你這墳頭上的雜草,也該是有些年頭沒有人清理了。”
靳風望著身前這座孤墳,自言自語地說道,而後起身,伸手一把接著一把的將墳頭上的雜草拔掉。
這一次,靳風並沒有動用靈力,而僅僅隻是憑借著肉身,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地拔草。
“老頭子,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拔草了,這一次之後我也要去一趟昆侖山,前輩說那裏有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我想去看看。隻是這一次去了之後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回來,你這老家夥兒可不要想我,你不是常說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有遠大的抱負嗎?這一次我想去好生追求一番,從今以後,我的征程便是星辰大海。”
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從靳風眼角落下,混著酒水浸染土地。
第二天,靳風離開了這裏,在離開之前他用境字符和幻字符將整個地界都給匡了進來,而那個龜甲也被其留在了原來的湖中,這是神武門的傳承,應該流傳下去,不應該隨著靳風的離去而就此斷送,而一同留在此處的還有靳風自己悟出來的關於修真方麵的神通已經靈物媒介,都被其放在了境字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