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各位師兄還是不要想著逃跑,此刻的我們除了合作之外已經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選項了,若是讓夔牛逐個擊破,將我們當作血食,借助我們的力量來抵擋天人五衰的話,那到時候不僅僅隻是我們,就算是任何一個進入這個遺跡之中的修士都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現在我們唯有一戰!若是各位同道還信得過我妖子的話,那就請你們拿出你們的門派令牌,讓師兄弟過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妖子在這個時候出聲高喊,其話語之中甚至帶著一股極為強烈的煽動之意。
不過,即便是靳風是打心眼兒裏不喜歡這個妖子,但也不得不說對方此刻做出的選擇是最為正確的,因為這隻夔牛確實是剛度過了天劫,處在天人五衰之間,整個神魂都顯得有些癲狂,所以才會在剛一出現的時候便會在清醒的神色之中夾雜著一絲癲狂之色。
現在這個階段的夔牛無疑是交弱小的,而且伴隨著不斷地交手,靳風有理由相信夔牛的實力甚至會跌落到神遊中期的水準。
這就是天人五衰的力量,是天地人三界無論是誰都不可避免的劫難,即便是人類修士也同樣如此,如果不能夠跨過這個劫難,那就永遠無法獲得靈魂上的自由,無法神遊太虛之間。
所以,對這些人來說就隻有抵抗,將所有的力量集中成一股和夔牛抗衡,隻要能夠將其拖住,那他們就能夠有生還的希望。
在危險來臨之時隻是一位逃跑的人,往往都是死得最快的,就算是逃也得學會有計劃的逃才行。
“驊悅,需要我們出手嗎?”靳風回首看著自己這名新收的弟子,雖然不知道這個弟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靳風卻是能夠清楚的感應到自己這個弟子心中並不平靜,仿佛一碗沸騰的熱水,總是蕩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靳風的話語將沉思之中的靜驊悅拉回,空洞的雙目恢複一絲神采,而後略帶歉意地看了眼靳風,說道:“謝師尊了,暫時不用,就算是小牛兒現在處於天人五衰之間,但也不是這些人能夠對付得了的。而且今天這一幕對小牛兒來說也未必不是一個劫難。所以我們還是先靜觀其變便是了。”
雖然靜驊悅確實很擔心夔牛的安慰,但現在無論是她還是靳風都不適合出手,因為此刻的戰場屬於夔牛和樊星辰一行人,雖然樊星辰一行人現在看起來還算是勢弱,但這些人手中又有誰會沒有一兩張底牌?
若是他們真的出手的話,可能就會打破現有的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