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也就隻是靳風的一個奴仆而已,是沒有得到如此機緣賞賜的可能的,但即便是如此,靳風在準備血液的時候也都為他準備了一份,這就足以讓努虎感動得一塌糊塗。
畢竟他可是奴仆,一個奴仆都能夠有著和弟子相近的待遇,這讓努虎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將努虎打發走了,靳風手握八卦盤轉身走了進去,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笑容,但也不得不說自己這個徒弟很是大膽,居然就把這樣的半仙器交給陳嫣然那一個有著結丹期境界的小姑娘,也不怕這妮子落得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後果。
不過,隻要現在這些東西都到了靳風手中,靳風也就顯得淡然了不少,進入靜室之中,手掐法決,那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又一次衝八卦盤之中湧了上來,將上麵原有的禁製盡數衝開,浮現出靜驊悅當日留下的虛像。
“師尊,當你看見這副場景的時候,我向師妹應該將八卦盤交道你手上了,經過這些日子的和心魔相處,我發現她也並非不是一個可以交談的人,雖然我和她之間還沒有完全的她壓到我,或者是我壓倒她,不過我倒是想要試試將這些對外物的東西盡數舍棄之後自己又是否能夠和心魔和諧相處。師尊,你不用擔心弟子的安慰,在這些年裏麵,小牛兒天人五衰的狀態已經逐漸過去,他的修為也正在向太虛境界恢複,所以對於弟子的安慰,你完全可以放下心來。”
“時間不早了,師尊,我該走了,我還想要在這世間走走,這麼多年沒有出來過了,我有好多曾經想去但都沒有去過的地方想要去看看,去好生看看這瑰麗的東土到底是何等一番景象。”
話語說道這裏,影像熄滅,直留下靳風那一臉懵逼的神情盯著這裏,臉上的神情盡是古怪之色。
對於這個弟子心中的打算,就算是他也都不清楚,不過既然對方已經說了自己隻是想要出去多遊曆一番的話,那即便是靳風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隻能是點頭稱是,除此之外還能夠有什麼?
“走吧,走吧。不知不覺我又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的模樣了,看來這一次的蜀山之行之後,我也得多出去走走了,在整個東土找不到當年王久他們的話,估計這群人應該也就不在這個星球上了吧。”靳風喃喃說道,王久他們的所在一直是靳風心中的一根刺,雖然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沒有表露出來,不過僅僅隻是從那麵部之上偶爾流露出的相思之情卻是不難看出靳風對於家人的思念。
弟子的事情告以段落,整個求道院的事業也都是蒸蒸日上,這些日子靳風也算是變得清閑了不少,大都隻是到處走動一番,看了看求道院之中的山川變化,而後以一種大法力將這種變化融入自己的境字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