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也就是在那一瞬間皮皮龜也就慫了。
我能怎麼辦?我怕也很無奈呀!要不你試試被人反轉抓著試試?
而且這丫的還是你的主人,不能夠傷害的那一種。
龜龜心裏苦,但是龜龜不說。
靳風這時候倒是不管這丫的心裏苦不苦,對於他來說,他更為看重的也就是對方剛才所說的話而已,僅僅隻是一些小小的細節話語便透露出了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都是靳風本身需要關注的。
如果說他從前的時候認為自己是一個孤兒,無依無靠的話,那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來曆之後,他孤寂的內心似乎也就變得多了一些什麼,那是一種對生命的認同,是對於自己人生的認同。
也正是如此,他此刻才會對皮皮龜所說的這番話如此在意,因為這樣的一番話已經是實打實地觸動了他的心弦。
兩者相互僵持直到最後,皮皮龜終於敗退,一臉尷尬地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靳風。
畢竟對他來說雖然這些東西最好還是不透露給靳風,不過在特殊的時期總是應該特別對待的,至少今天這個時間點就是特殊時期,他得在這個時間點上將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清楚。
等到皮皮龜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說清楚了,靳風那陰沉的臉色當時變得緩和起來,從皮皮龜的話語之中他能夠聽得出自己父母對自己的重視,雖然他是一個失落在外的子嗣,但總歸也都是他們的後代,是他們血液的延續,這是無論如何也都改變不了的事情,而這種血脈的延續在某個時間點上就是極為重要的。
“好你個小家夥兒,我還懷疑你這個小家夥兒怎麼就能夠從九州直接感應到我的所在直接過來了,原來這其中的道理還是在這裏的。”靳風將這個小家夥兒提了起來,審視的目光從他的身上來回掃動。
當時他在看見皮皮龜的時候,這小家夥兒可就是一臉狼狽的模樣,當時靳風還在懷疑這小家夥兒是怎麼了,不過在結合他之後所說的一些話也就隻當是小家夥兒因為遠距離傳送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被累著了,可現在看來似乎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這丫的哪裏是累著了,分明就是好不容易才從菲兒的手上逃出來的。
“別別別,主人,我知道錯了,我知錯,我悔過,我……”皮皮龜不斷求饒,此刻在靳風的麵前他哪裏還有剛才在小空間之時那種霸氣的姿態,完全就是像是一個依附在靳風身邊的小家夥兒。
聽見皮皮龜的求饒聲,靳風的動作自然也就停了,畢竟他又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對於皮皮龜和菲兒之間的發生的事情,其實他是不怎麼在意的,更多的還是出於一種哥哥對妹妹的寵溺心理,雖然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見過這個妹妹,不過血濃於水的道理,靳風還是知道的,所以這對於妹妹的寵溺那完全就是來自於自然的習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