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從富商的嘴中傳出,帶著無以言表的威嚴感,那是一種俯視的視角,從上往下往下,大有著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
士兵身子哆嗦,在富商這接二連三的話語質問之中他心中的底氣已經完全消失,有的也就僅僅隻是心中的恐懼而已。
西土是一個等級階層異常明顯的地方,在這個階層之上,上位者對下位者有絕對的權威,甚至能夠達到那種無視人性命的地步。
絕對的地位壓製能夠讓士兵顫抖,那是源自階層上的碾壓,讓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大……大人……”士兵嘴唇顫抖,此刻的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此刻的內心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占據,在麵對富商的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卑微的螻蟻,你還是自己了結自己的性命好了,我不想讓你的鮮血弄髒我的手掌。”富商冷哼道,完全就是在說一個無比平靜而隨意的事情一般。
他從來就沒有將這些底層賤民的性命看得有多麼重要,這些人也不過就是真正的大家族用來為自己攫取利益的手段而已,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作為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句話落下,已經注定了男子的解決,士兵臉色瞬間灰白,就放佛整個人生都陷入了黑暗地帶一般。
不過,就算是如此,他能夠有什麼辦法?不過就僅僅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而已。
在富商的壓迫下他別無他法,隻能夠憋屈地舉起自己的手掌,而後劈向自己的天靈蓋,手掌之中的勁道和整個頭骨相交,下一瞬間,力量迸發,直接將士兵的生命氣息隔絕,讓其看不出絲毫生命的蹤影。
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他不敢違抗富商的話語,因為在整個西土之中,等級觀念的差距那幾乎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擬的,在強大的等級和階級觀念之下,就算他是帝國的戰士,就算是他的身上真的肩負著帝國的榮耀,但是在真正的貴族麵前,“賤民”所謂的榮耀就如同是狗屎一般,根本就不被看重。
靳風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剛才發生的一幕直接就挑戰了他的三觀,甚至可以說對他本身的觀念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衝擊,而後眉頭微皺,對於西土的彪悍和詭異風俗更是多了一分忌憚。
“劍哥,你覺得這個西土如何?這裏的風俗還真是有些怪異,和東土的完全不同。”靳風向一旁的劍瘋子傳音問道,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好,因為他雖然本就是不算是一個仁慈的人,可就是他不仁慈,可是心中的冷漠還是沒有達到這種地步,至少他在看向這群人的時候,甚至都覺得這些士兵已經瘋了,而就連如此底層的士兵都能夠有著如此癲狂的心性,那那些高等級的士兵呢?
如果戰爭爆發的話,那對於東土來說這一定是一場苦戰,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甚至不用說靳風自己也都能夠猜到。
他想問問劍瘋子的看法,作為同路人,再加上劍瘋子本身便是從星海之中而來,本身的見識在一定程度上便要比靳風強上一些,或許在這樣的眼界之上就連對事物的看法也能夠有著獨到之處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