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子的話,帝王並沒有發怒,就好像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雙目之中顯露出睿智的光芒,低聲自語道:“哦,那個修行者沒有殺掉這些平民?看來這個修行者還是有著一絲天道之心,他所修的應該是正道,而並非是魔道,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傳回來的消息倒是可以篩選出大半了。”
“無妨,他走了也就走了,不必他自責,這個人是十大家族必須要得到的人,並非是我們必須要得到的人,對我們來說,就算是得到了他也不過是多上一些和十大家族談判的籌碼而已,但是與這些籌碼相比,我更想知道在這些人身後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圖謀。你就接著了留在外麵吧,我會讓所有的情報人員在第一時間配合你,隻要是察覺到這個人的所在,你即刻趕過去,我現在對於這個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帝王低聲自語道,眉宇間顯露出一絲別樣的笑容。
水晶球閉合,之上的畫麵全部消失,帝王抬頭看向前方,夫源正坐在前方的棋盤之上下棋,那一手黑白之子相互攻殺,到是有著一股極強的意念在其中流露。
“夫源,你怎麼看這件事情?”揮手將水晶球收起來,帝王抬首望向夫源輕笑道。
手中捏住棋子的手略微停頓了一番,夫源抬頭,而後滿是平靜地看向帝王,說道:“陛下這是想要考我嗎?這件事情卻也不難,陛下之所以這麼做無外乎就是想要逼對方而已,這是一個身穿黑袍的東土修士,僅僅隻是這一襲黑袍便給他無數做文章的可能,如果對方真的是想要隱藏身份的話,那僅僅隻是需要將這襲黑袍扯掉那就已經完全可以以另外一種身份存在,而且這還是一種我們所不知道的身份。”
帝王手中的棋子落下,放在一個空位之下,當下整個棋局便串連成線,形成困龍之局,黑龍將白龍困在局中,赫然便是一副想要絞殺之勢,夫源手中的棋子落在另一個空位之上,直接將其陣勢攔腰截斷,將這窘迫的形勢化解。
“但是這其中有著一點讓我很納悶的地方就是,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讓整個十大家族都如此在意。而且自己這方在意也就罷了,按理來說隻要是知道自己被人所惦記了,那基本上也就會盡可能的下去隱藏身份,但是像他這般大搖大擺的挑釁卻是聞所未聞,隻能夠說他是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但是他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另一個用途又是什麼?”夫源接著說道,手中的棋子不斷落下,一會兒是黑棋,一會兒是白棋,左右相爭之下,就連帝王在一時間也無法插手。
“或許你看看這個東西也就明白了。”當下,帝王直接從自己的文案之上拿下幾封密函。
“這些都是各地反抗的叛軍,以往雖然也有,但是這個時候的似乎異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