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有著自己為人處世的一套方法,這是每一個人都具有的,每一個人對於不同的事情都有著不同的態度,對於這種迥然不同的態度我們要學會適應,甚至是認同,因為也就唯有能夠認同這種態度,接下來在進行其他東西的時候才能夠更好的認同別人,這是一個很簡單地說法,但是要真正的達到還是有些困難。
踉蹌著身子直接從泥地之中爬起來,靳風雙目平靜地望著前方,任由身上的血水一滴滴的下落,對於這樣的疼痛感,他依舊是很久不曾感受到過了,甚至在這段時間之中他甚至都已經忘記疼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丹藥而後丟進自己的嘴中,將丹藥攪碎,一點點的藥力在口中劃開,而後進入四肢百骸,補充著靳風那已經麵臨幹涸的丹田。
“這麼虛弱的感覺,還真是好久都不曾感受到了。”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靳風靜靜地說道。
“其實你這人也就是太仁慈了,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早就已經將那群人給吸幹淨了,用他們的血肉來組成我的強大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可是你偏偏要逞強,結果弄成了這個樣子。我警告你,如果我的身體有什麼損壞的話,老子一定繞不了你。”
敢在靳風麵前稱“老子”的人除了心魔又能有誰呢?
雖然滿嘴都是無比張揚的話語,但是靳風還是能夠感覺到在這張揚的話語背後隱藏的是對靳風深切的關心,也正是因為對方認同靳風,正是因為對方認可自己這位本體,也才會在這樣的一個時間段之中說出這樣的話語。
“無所謂了,一些魚蝦而已,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呢?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我現在暫時還不想使用那樣的招數。”將體內丹藥的力量吸收,靳風隻覺得自己體內空蕩蕩的靈氣頓時恢複了一些。
“而且這樣不是很好嗎?以垂死之身迷惑對方,讓對方以為我真的就快要死了,然後在換一個身份活著,繼續在西土之中潛伏。反正劍哥這邊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走上正軌,接下來應該也是不需要我了,我正好就可以借機功成身退,這對我來說可是極好的事情。”
靳風輕笑道,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算盤,他想要借助這個東西脫身,讓自己不再引人注意,而是借機遁走,重新找到一個何時的身份進行潛伏。
他所要達到的目的基本上都已經達到了,接下來所要做的那就交給劍瘋子了。
將身上的黑袍扯下來,而後靳風接連使用體內的靈力幾段空間移動,知道自己的已經沒有力氣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讓自己的身體落在一座小山坡上。
“小碧,接下來可就交給你們了,如果有人想要害我的話,那你們就出手,如果沒人要害我的話,那你們就靜觀其變好了。”這是在昏迷的最後時刻靳風對小碧的傳話,對他來說,在那一場戰鬥之中所受到的不僅僅隻是身體的磨難,更多的還是來自於精神,不論是對劍中世界的調動,還是對宙字符的構建,這其中所需要的都是精神之力的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