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實際上是帝王的人,靳風的強勢在一定程度上也就代表著帝王的強勢,而這所有的強勢也都表明了帝王現有的態度,那就是絕對不會與十大家族的人妥協,甚至在必要的情況下還保持著無比威嚴的狀態,就算是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這些人不是不知道十大家族的強大,也正是因為他們知道,所以才會感覺這一次的異變來得估計都不是常人所能夠接受得了的。
看見帝王的態度,卻是讓這些文武百官不由得想到了昨日十大家族宅院的事情,雖然帝王已經表明對於這個事情毫不知情,甚至還派出人對此進行搜查,但是相較於那個東西而言,這些人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好戲,畢竟以帝王在整個帝都之中的作為,又能有多少事情是能夠瞞得過這位帝王的呢?
所以固然這個事情是靳風所做,但是這些人也都習慣性的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了帝王頭上,認為這是其對這些人宣戰的一個借口罷了。
那流淌的血液很快就被侍衛打掃,被鮮血染紅的大殿重新歸於光亮,雖然地板之上的血液已經被清洗,但是在這個東西之中仍舊是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散發出來,讓這些人不由得眉頭緊皺,一顆心更是處於無比忐忑的局勢之中。
半個時辰之後,大殿之中的人陸陸續續的離去,隻剩下靳風和帝王麵麵相覷。
“你的膽子很大!”一句話落下,伴隨著的是帝王無盡的威嚴之色,在一瞬間爆發出來,直接讓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拘束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一般的狂暴,似乎隻要靳風一個問題答不上來,那帝王就會直接殺他的頭一般,這是一種質問,更是一種源自內心的震懾。
“陛下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膽子大了嗎?我是一個直腸子,沒有老師那麼多的顧忌,在這個世界上,陛下你才是真正的王者,而向十大家族這種不將望著放在心中的人無異於就是該死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是早些明確兩者直接的衝突,不給對方任何的還手之力。”靳風低聲說道。
“這些人都是用來殺雞儆猴的祭品而已,隻有讓那些人知道我們有多麼的厲害和強勢,才能夠真正讓其意識到自己身份的卑微。而且陛下你不是給我說不管出什麼事情你都會在我身後給我擔著嗎?難不成君無戲言這句話都是假的。”
聲音平緩,沒有任何質問的意味在其中,但就是這樣的一番話語從靳風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含有告誡的意思在其中,帝王聽著靳風的話語,在一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根本也就不打算說些什麼,靳風的作為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迎合他的需要,如果沒有他點頭的話,那一對夫婦是絕對不敢動手殺死那些人的,這一點帝王可以保證。
“小子,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孤想要什麼,也知道孤不喜歡什麼。隻是在你之前,你老師一直采取的都是和你截然不同的一種方法,在一瞬間采取兩種各不相同的方法,我怕這十大家族之中或許會有人心生不滿,你這樣讓孤很為難。”帝王顯露出一臉的為難之色,就好像是作為一個帝王,在抉擇君臣關係的時候真的讓其感覺到很棘手一般,畢竟這所謂的君臣關係乃是一種極難證實和說明的東西,這其中有著很多的利益糾葛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