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吐聲道,憑著純理性的思維來思考這件事,靳風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能夠將這其中的脈絡都給理清,或許在這之上還有著一些出入在其中,但是這樣一點點的出入對於大局來說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隻要能夠將所有的東西都給固定住,那之後的東西也就顯得異常簡單了。
“果然不愧是一個智者,應該猜到的事情都已經被你給猜到了,當日我確實是因為一些事情而魔性大發,整個人都不受控製,這也是當年的聯盟為什麼會毀滅的原因。可笑我作為聯盟的女戰神,到頭來整個聯盟卻是親手毀在我的手上,說起來也真是譏諷。不過作為意識之中的一部分,當所有的一切都作完之後,我的這部分意識才清醒,想要挽救,但卻發現自己已經釀成惡果,無從補救,隻能夠來到這裏當一個守墓人,守著心靈之中最後的一片淨土。”
女戰神的眼神顯得落寞,很難想象一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女戰神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變成如今這般,臉上皆是苦澀之色,甚至都已經看不清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出路何在,在大多數時候所擁有的也都隻是徘徊的內心罷了,這樣的人才是最為可悲的一個。
此刻,靳風選擇沉默,一句話都不曾說出,僅僅地等待。
雖然此刻的他在時間上異常緊迫,但是再緊迫的時間也不妨礙著靳風來開導這一位,解鈴還需係鈴人,如果這所有的事情需要解決的話,那估計最後的機會還得是落在這一位的身上。
“往事悠悠,又有誰能夠說得清對與錯?說到底也不過是世俗人的執念罷了。我能夠看出前輩和血蛇不一樣的地方。我曾經看見過血蛇控製他人時發出的氣息,那是極致陰暗和邪惡,就仿佛是整個世界陰暗麵的集合體一般,那股濃鬱的黑暗之力甚至是讓人都無從適應。但是我從前輩你身上所感應到的卻不是這種氣息,而是一種浩然的正氣。心中有善,萬般皆是淨土,又何苦執迷於此處。”這番話靳風沒有一絲互弄,全部都是他的真情實感。
“不需要說這番話來開導我。既然你來了,那就意味著大戰將起,不論你此來是準備做什麼,但是我都已經決定要出去。這是她最為關鍵的時刻,也是我複仇最為確切的那一刻,我和她之間的賬確實是該算清了。宇漢,你的仇就由我來報吧。躲了這麼多年,避了這麼多年,我已經不想再逃避下去。”女戰神雙目之中的迷離之色逐漸轉變為堅定,那是對事實的堅定,是對自己決定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