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的動作很快,根本就沒有給這位火族族長絲毫反應的時間,等到其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落在地上,臉上布滿了陰沉之色。
回想著剛才被靳風拿捏的模樣,他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一個部落之中個,族長那就是整個部落之中的信仰,是一個部落之中的精神支柱,但是在今天,他卻是被靳風拿捏在手上,所有的生死都受到靳風一手的掌控,這是每一個族長都不能夠忍受的事情,特別是這種屈辱的事情還是當著自己族人的麵發生。
如果此刻的他不作出反抗的話,那他也就沒有資格再統領火族,到那時他不再是火族的族長,而隻是火族的恥辱。
這可不是他想要得到的局麵,雙目之中的光芒變得冷冽,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靳風,眼瞳之中帶著一縷縷的血絲,將整顆眼珠子都漲得通紅。
“我……我要殺了你!”火族族長怒吼道,從他在眾多族人麵前丟臉開始,他和靳風之間的關係便到了一種無法調和的境地,直接受此石斧再一次地衝了過來,身上的氣息變得更為凝滯,就好像是一頭氣息淵伏的巨獸一般,渾身上下都是不斷起伏跌宕的氣浪,開始澎湃,開始外放。
身子在空中給一個雀躍,騰空而起,似乎是打算借助身體下落那一瞬間的慣性來增加自己的斧頭之上的力量,而後用這樣的一部分力量來對付靳風一般。
不過,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就如同是天塹一般,這樣的差距可不是僅僅隻依靠一些粗略的技巧就能夠拉近的,而且真要說技巧的話,靳風的技巧可是要比這些人熟練得多。
身體略微後撤半步,看著這個火族族長的動作,靳風輕蔑地笑道:“還真是一些廉價的自尊心,如果你真是有自己那種自尊心的話,在麵對別人的時候就不該死如此的囂張跋扈,但是你既然那麼做了,自然也就應該有準備接受屈辱的心裏。你的實力在我看來不值一提。”
鋒利的氣浪落下,靳風甚至都不曾去進行避讓,僅僅隻是在虛空之中側身,便將其避開,而後手臂彎曲,手肘直接向下一錘,力量從手肘之間爆發出來,落在對方的肩背之上,而後在其身子快要落下的一瞬間,靳風直接伸手將其拖了回來,五指扣合,又是一拳猛地落下,拳勢就如同是暴雨一般落下,那全部都是湧動的力量,不由分說地招呼在這個人的身上。
靳風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善男信女,即便是他有著人王的血脈,有著共主的傳承,但是在他的心中依舊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是非觀,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他清楚,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他同樣也清楚,而在清楚了這麼多東西之後,靳風所能夠保持的也就是一份淡然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