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內部軍團的道路上,陽邏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不真切,這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似乎都帶著極大的變故一般,也就是轉眼的時間,麵前這個小年輕便從湖心小島走了出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他手中還拿著那一位的令牌。
這才是真正讓陽邏感到震驚的東西,要知道那一位在這整個西部軍團之中可是一言九鼎的存在,他就是整個軍團之中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沒有人能夠抗拒他的話語,同樣也沒有人敢忤逆他,他在這樣的一片大地之上就是天,就是絕對的統治者。
可饒是如此,關於這一位不近人情的傳說陽邏還是聽說過一些的,雖然是妖族之中的大佬,可是在麵對人妖兩族的時候所奉行的也都是絕對公平公正的原則,絕不會因為某一方麵的原因而過度地偏向哪一邊。
也正是因為這種剛正不阿的氣質形態以及處世態度才能夠讓整個軍團之中的人折服,對其都是一種近乎心願臣服的狀態。
陽邏在這個軍團之中也算是有些年頭了,雖然是蜀山弟子,但是他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絕不是憑借著一個蜀山弟子的身份,而是靠著自己的真才實學才走了上來,甚至是引起那些大佬的關住,得到一些便利。
可饒是如此,他所得到的東西和今日靳風手中所拿著的東西可並不一樣,如果說當時的陽邏所拿出來的不過是一個較為製式的通行令牌的話,那此刻靳風手中所拿著的便是那一位的貼身令牌,這其中的察覺可不是一點半點,就算是靳風到最後真的無法通過實戰考驗進入到軍中,但是憑借著這塊令牌,他依舊是能夠在軍中得到不少的利益。
“師弟,你是早就認識裏麵的那一位存在嗎?”陽邏眨了眨眼,向靳風問道,他臉上帶著疑惑之色,有些好奇靳風和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對此,靳風也都隻是搖頭,道:“師兄抬舉了,我和裏麵的那一位前輩也不過是第一次見麵而已,又怎麼可能認識?或許是那位前輩見和我有緣,所以也才會將這個東西交給我吧。”
翻了翻手上的令牌,靳風自然是知道這一位所在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是他的手中的這個令牌罷了,不過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倒也真不是那麼一兩句言語也就能夠說得清的,在某些時候,因為其身份的特殊性,靳風覺得自己的身份還是稍微隱藏一些為好,畢竟他的身份如果真的說出來的話確實是有些驚世駭俗,至少就目前來說,這些人還不值得靳風去信任,將核心的東西說出來。
見到靳風不願意說,陽邏也不曾逼迫,僅僅隻是帶著靳風走向整個軍營的外圍地帶,去往那招收士兵的邊緣地區。
這才是最很正的軍營,四周都帶著肅殺的氣息,這種肅殺和曾經靳風在九州感受到的肅殺以及在西土要塞之中所感受到的肅殺氣息都不相同,這是一種極為凶厲的氣息,在這裏走過的人基本上都是仙人之境的修為,最低也都是人仙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