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是你們需要謹記的,那就是這個西部軍團永遠都是大人的軍團,我們不過是一個幫助管理的人而已,上一次的清洗也就是因為有人想要鳩占鵲巢,才弄得當日的慘狀。想來兩位現在都是身具高位的存在,對於當年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這是一句問話,但同樣也是一句充滿警告意味的話語,他在警告這些人,讓他們不要將自己的地位放得太高,更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去取而代之,這些都是極為愚蠢的想法和做法,一旦這些人這麼做了,那迎接他們的注定也就隻會是身死道消的結局,在這一點上,求蟄卻是無比確信的。
“老求,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隻需要當成是沒有都沒有發生過?還是需要提前做出一些防範措施?”青岩道人皺眉道,求蟄的話語說得很隱晦,讓他感受不出來其中深層次的意味到底是什麼,就好像是所有的話語都被刻意控製著一般,在這些話語的背後所留著的也就是一些深層次的東西。
花啟宮主在此刻同樣皺眉,臉上顯露出一陣思索之色,她在整個西部軍團之中也算是順風順水,因為在背後有著宗門的支撐,在兩相幫助之下她作為一個女人能夠爬到今天這個地位,如果說沒有一些手段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求老哥,咱們三個之間還有什麼好隱藏的?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些年我們三個也算是一直都處在同一個陣營上麵共進退,難道說你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告訴我們的嗎?”花啟宮主低聲說道,就好像是女子撒嬌一般發出那樣的話語。
這是在乞求,但就是這看似柔軟的話語之中卻是暗藏銳利的鋒芒,這些年,這三人又何止是一起共進退,在這三人的相互勾結之下,整個西部軍團可是有著不少的物資都進入到了這三人的口袋之中的。
所以剛才花啟的那番話也算是在暗示求蟄自己三人可是一根身上的螞蚱,少了誰也蹦躂不了,一旦一番落難,其他的兩個肯定會被一起拖下水。
這就是這三人之間相互製約的手段,就好像是早就已經算到了有這一天,所以在每一個人的手中基本上都有著其他兩方的把柄。
“花啟妹子這話說得老求可是有些冤了。我這都已經是在進全力幫助你們想著日後的策略。而且我老求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咱們三個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離了誰也不行,但現在的事情已經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刻。首先我們需要做的也就是打探清楚大人究竟是準備幹什麼!那個突然之間進來的名叫靳風的小子也需要調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曆,看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夠讓大人賜下令牌。”
“說到那個名叫靳風的小子的話還真是有些怪,我已經動用權限去調查過這個人的身份,可是卻發現關於靳風的身份處於絕密的狀態,就算是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也都沒有資格去調查,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應該是被老頭子故意保護起來,為的就是不讓我們查探。”青岩真人出聲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幹坐著沒有絲毫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