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靳道友到了,隻是不知道這一次的靳道友在麵對這輪新兵的時候又會有著怎麼樣的表現?我說老農、老鬼,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舍嶽看著靳風,忽然想起了靳風也是新兵行列的事情,當即不由得輕笑著向一旁的鬼袁和農漁低聲說道。
一旁的琪兒和另外一位青銅甲士聽見,卻是不由得湊過頭,滿是疑惑地打量著舍嶽,顯然是對其剛才所說的話語有些好奇,但是在這好奇的背後更多的還是感興趣,想要知道這所謂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無聊的賭局,小禿驢你真以為我這些日子沒有打聽過這位靳道友的情報?我知道你想賭什麼,不外乎就是想要賭他能夠走到哪一步,隻是不知道小禿驢你打算怎麼打這個賭?”此刻的鬼袁似乎沒有了往日的冷淡,反而是顯得饒有興趣了不少,一雙眸子之中滿是邪魅的光芒,在心中思索著一些其他事情。
雖然自己的主意差不多都被對方完全給說了出來,但是舍嶽倒是一點也都不覺得奇怪,更多的是保持著一種平靜的心態,說道:“既然是賭局,那自然是來點比較高深的賭法,我們就賭靳道友在這一次新兵比試的名次如何?”
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來,別說是其他的幾個,就算是一旁的陽邏也都是不由得對此有些感興趣了,現在可還是處在那群新兵都不曾進入到軍營之中的時刻,也就是說這些人的實力都還處在一種未知的狀態,在這種未知的狀態之上想要進行一場賭注可不是一點半點的難度。
農漁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聽到這個賭局之後立馬就失去了興趣,道:“算了,老農我也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種地人,不和你們這幾個人賭,我可是知道你這個鬼袁之前就是玩弄情報的一把好手,在整個軍營的係統之中都應該有著不少你的人存在吧?隻是不知道這一次你又從那些人的手中得到了哪些情報?沒想到隻是短短幾個月的功夫,老鬼你就對靳道友有著如此深厚的興趣了。”
農漁雖然說自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人,但是在這個小隊之中,這個人無異於是最為精明的那個人,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就像是現在這般,在鬼袁說出這樣的賭局之後,他就已經隱約猜到了這其中或許會有些不平凡的事情發生,而這些事情對於這些人來說或許是極為重要的。
在場眾位也都是人精之中的人精,一個能夠在軍隊之中存活如此之久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毫無所知的人?
農漁的這番話說出來,倒是讓一旁的舍嶽不由得一驚,雖然賭局這個說辭是他提出來的,但是他自認為在掌握情報方麵可是萬不如鬼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