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呼呼作響的冷風,林海豐毅然決然地跳下了窗,整個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墜地。與此同時,維克托也一腳踹開了門,隻是他驚訝的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窗口的整塊玻璃都破碎了。
林海豐抱著顧傲笑,一路向前展開了逃亡之旅。就發覺危險到來,側身一閃,“怦!”的一聲,一發子彈擦肩而過。轉眼望去,就看見維克托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林海豐,你跑不掉的!”維克托眯縫著眼,就要扣下扳機。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林海豐的手中發射而出,精準地彈中了維克托的手腕,使他吃痛地放開了手,手中的左輪也飛了出去。在維克托的怒視下,林海豐的身子駛入了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那些個老外也紛紛趕到樓下,搜尋著林海豐的身影。貓在草叢中,林海豐可以瞧見,他們手中都持著槍。
這幫鬼佬膽子也太大了,在華夏居然還敢公然持槍,林海豐心想。這幫鬼佬認得顧傲笑的車子,他們走到了保時捷旁邊。這時,維克托下來了。
“老大,車裏沒人。”路易斯說。
“嗯,我們就圍在車附近,我就不信他連車也不要了。”維克托打開了左輪的保險,小心翼翼地橫掃四周,似乎是在尋找林海豐的蹤跡。
人是安全了,隻是車就情況不妙了。林海豐拾起了地上的石頭,籌謀著襲擊。然而懷裏的顧傲笑卻拉了拉他的衣袖,說你愣著做什麼,快跑啊。
“你的車還在那呢。”
“車車車,一倆車而已,我都不在乎你計較個什麼勁。快走吧,我隻想回去休息。”顧傲笑臉色蒼白,話語卻是相當利索。
林海豐小心翼翼地潛藏於草叢之中,匍匐著身子走出了大門。然而盡管有外套包裹住了顧傲笑大部分的身子,可她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羞恥。林海豐將顧傲笑抱下來,說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套衣服。顧傲笑撅了噘嘴,說別啊,萬一維克托他們追過來了咋辦。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皮草,金發碧眼模樣的婦人經過,林海豐走上前去,揮出手掌劈向婦人的脖頸,她悶哼一聲倒了下去。林海豐說了聲抱歉,將婦人的衣裳扒得幹幹淨淨,交給了顧傲笑。
“將就一下吧,罪過,罪過。”那婦人就剩個內衣,一絲不掛地躺在街邊,不過想來等等有人發現了,婦人也就會受到幫助了。
顧傲笑伸手接過,說行啊你,真有一套。隻是她剛想穿進去,就感到了濃重的體味。白種人體味較重,所以香水是他們的必備品。
“太重了這味道,海豐,你再打暈一個人吧。”顧傲笑的公主病又發作了,就算是在這麼危急的時刻,也不忘挑三揀四。
再打暈一個?拜托,我林海豐又不是壞人。林海豐搖了搖頭,說現在天色漸晚,本來經過的人就少了,而且這裏還是外國人聚集區,多半都是老外,都會有體味的。
“笑笑,你就將就一下吧,反正也就是一會的功夫。”林海豐無奈地聳了聳肩,意思是說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