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氣朗的日子,確實適合到公園去約會,但玉帝不是來約會的,麵對譚若耶他也沒有任何的躁動的內心。
說實在話,他是來詢問瘟神的下落的,上次譚若耶話講到一半突然間被譚爸爸打斷了,玉帝想要的資料一絲也沒有獲得。
譚若耶披著她那一頭如漆一般的長發,穿一身初戀背帶褲加白色的套頭衫,清純得讓好幾個路人撞了電線杆子。
譚若耶不好意的看向玉帝,玉帝莞爾一笑,拉了拉她的手,讓開了一個騎自行車已經沒有方向的行人。
那人摔倒在了草地上,仍舊還在回頭看譚若耶。
看來再走兩圈勢必引起車禍了,好在譚若耶身邊有玉帝這樣風度翩翩的男子,讓人一眼望去腦子裏立刻能蹦出男才女貌天生一對這樣的想法來,不然此時恐怕早已經引起恐慌了。
兩人走了一段,無聊的坐在草地上,玉帝才發話:“你上次說的你那個朋友?”
“對,是一個拾荒的小女孩,其實我對她就象還挺深的,但一段時間的混亂,我居然一時間想不起她來了,她叫溫慧,其實長得還蠻可愛的,隻是因為生活的原因變得落魄而又悲觀了。”譚若耶理了理吹到臉上的長發,甩了甩頭,繼續說道,“她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人,她出生的那天舅舅就死了,被人砍死的,但原因太奇怪了,是因為有人尋仇認錯人,誤將去醫院看望她的舅舅給砍死了。”
玉帝並沒有感覺到驚奇,隻是默默側耳傾聽。
“嗯,還有,她十歲那年,大家為她過生日,她的爺爺就突然間心髒驟停去逝了,而且她在家的這十年,家裏簡直無法繼續生活,大家都苦不堪言,做生意的賠得一塌糊塗,上班的遇到各種悲催的事情,始終不能升職,甚至小孩子被她摸一下都得生病半個月。”
譚若耶說得有些難過,歎了一口氣才繼續往下講:“就因為這樣,她全家人都不敢靠近她,都避著她,後來 她去上不了,她有好些同學不信這個,都願意跟她做朋友,她也非常的高興,可是她坐過的椅子,別人坐的時候突然間腿會斷,有一次,她同學新買的手機她就拿來玩了一下,還給她同學後,她同學的手機就莫名其妙的掉到廁所裏了,那淺淺的一點水,一般情況下拿上來電吹風吹幹了就沒事了,但這隻手機卻再也打不開了。”
玉帝點了點頭,看譚若耶換了個姿勢,知道還有後聞。
“後來漸漸大家都不敢靠近她,誰靠近她都得倒黴很久,她也不敢靠近任何人,最後隻能離家出走,到處流浪,靠著拾荒度日。”
玉帝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個溫慧肯定就是瘟神了,再也不會有比她更倒黴的,她就是倒黴本人。
於是便問道:“你還能找見她嗎?”
“能呀,我也是偶爾機會才認識她的,後來我一直要求她跟我做朋友,她也應答了,像我這麼死皮賴臉的人,畢竟還是比較五毒不侵的。後來我就經常去找她玩兒,有時候勤工儉學弄點錢來貼補她。”
“你還挺善良?!”玉帝摸了摸譚若耶的頭發,像是對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