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被封為了近衛長,聽著風光,其實這懿都王子身邊就他這麼一個近衛,兵是他,隊長也是他,但有了這個頭銜卻可以調配這殿內的所有衛兵,也算有點意思吧。
但玉帝並不是想謀個官兒做做,而是這近衛長的腰牌,可以正大光明去的地方比近衛要多,而害怕他就此離去的懿都王子則會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淩塵收了自己的真身,與玉帝一同來到懿都王子給他們安排的住處。
一進門,門口一張黃花梨的雕花木頭圓桌子,配著兩三隻鼓凳。
旁邊是個木雕的拱門,拱門內是一張巨大的床,床上繡著喜鵲的花幃,裏麵是並蒂合歡的輕幔,四角墜著幽香的香囊,床鋪上鋪著細蠶絲織就的鴛鴦被。
床對麵的條案上放著一個金獸,正冒著嫋嫋的青煙,顯然點了一爐好香。
但玉帝卻趕緊把香滅了,讓房間通起氣來,所有有氣味的東西全部都收了起來。
“幹嘛?”淩塵不解他的意思。
“謹慎一點沒壞處,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玉帝說道。
淩塵瞬間明白了玉帝的意思,也沒說什麼了,幫他一起清除房間裏所有的味道。
沒過一會兒,這味兒散了,玉帝掏出口袋裏麵的煙來點了一點,吸了一口,淡淡的吐煙圈來。
淩塵看著那煙圈,覺得可愛便說道:“這是什麼好東西,像變戲法似的。”
“這是男人用來解除煩惱的東西,女人不能用。”玉帝說。
“哦,我看這麼可愛,還想嚐試一下呢。”淩塵有些失望。
玉帝笑了起來:“不是什麼都可以嚐試的,你這丫頭。”
說著寵愛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淩塵突然覺得有些害羞,不由的低下頭摸著自己的額頭,傻傻笑了起來。
此時懿都王子突然間走了進來,正將兩人打情罵俏的本事看進了眼裏。
“你們有事啊,那我一會兒再來。”懿都王子笑著說。
“並沒有。”淩塵趕緊澄清。
懿都王子笑道:“沒有嗎?那我可就找張天出去頑去了啊,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來呢。”
玉帝看他一邊打趣,一麵不著痕跡的環顧四周,心裏暗笑,這小子顆不是表麵上看的那般憨愚頑劣,心裏頭的鬼主意估計一籮筐呢。
“是真沒有,有什麼事嗎?”玉帝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真沒有,那就好,我們去馬場吧。”懿都王子說道。
玉帝點頭,便隨懿都王子去了。
兩人到達馬場,各自選馬,玉帝挑了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此馬俊逸非凡,路旁如海碗,馬首如龍,氣勢上便非凡了得。
懿都王子卻挑了一匹矮腳馬,也是棗紅色的,身形矮小,腿短,拉出來時還不停的在低頭吃草。但玉帝卻看得分明,這馬健碩得很,身上的肌肉非常強壯,真要跑速度,可能他這匹有優勢,但要跑耐力的話,那定然要輸眼前這匹不起眼兒的矮腳馬的。
不過玉帝無所謂,他不在意輸贏,關鍵是騎在馬上舒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