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主薄明顯是這裏的智囊,哪裏是那些指揮官能比的,可以三兩句話打發了。
“嗬……那倒是讓在下為難了,懿都王子這塊招牌確實好用,下屬們也都在繞道而行,不過說實在的,我是直接受命於神王的,這種事情,如果因為一個懿都王子就玩忽職守,那真的就罪該萬死了。”
玉帝倒是也沒什麼,隻是笑意更加濃了:“這話說得,真是言重了。請!”
說完玉帝便側了身子做了個請進的動作,楊主薄也就囂張的一甩袖子進去了。
玉帝並沒有跟在後麵進去,而是淡淡的站在外麵看著,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張黑臉。
最後什麼都沒有搜到的楊主薄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非常的不好看了,再看到玉帝那張黑臉的時候,不由得腳步輕輕後移了一下,又不著痕跡的淡定站住了。
“嗬……嗬嗬……,真是多有得罪啊,張近衛長,居然沒有找到任何東西。”楊主薄尷尬的笑了起來。
玉帝卻沒有笑,隻是注視著他,眸子裏的寒光如牛毛針一般的紮在楊主薄的身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此時場麵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旁邊的指揮官暗自在罵這楊主薄自持有神王的手令,太過囂張,以後大家都沒好日子過了。
玉帝沒有說話,冷冷的注視著楊主薄。
此時因為玉帝的氣場,若大個營寨突然安靜了下來,搜察的士兵都停止了動作,大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都感覺到了威壓。
楊主薄倒底也是見過些風浪的,他上前來,拍了拍玉帝的肩膀,尷尬強笑道:“近衛長不要太在意,這都是例行公事而已,並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我隻是怕有人會載髒近衛長。”
玉帝推開了楊主薄的手,然後突然間咧出笑容道:“我怎麼會介意呢,該介意的也不是我。”
楊主薄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看您說的,這麼件小事,大人們自然會有大量的,誰還會放在心上。”
玉帝哈哈大笑:“但願如兄台所言。”
說完便轉身進帳了,留下楊主薄站在那兒進退兩難。
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等到楊主薄走後,立刻爭先恐後的到玉帝帳中巴結,想將自己從這一件事情中摘出去,不要受到牽連。
也是這樣,讓玉帝知道了一件事情。
神王的這支軍隊原來是一支親信部隊,也就是這些人都是世家子弟從軍的部隊,這些人世世代代都是神王的親信,整個部隊的人相互都攀著關係,各有牽扯。
難怪貪生怕死的,攀龍附鳳的,整個部隊裏烏煙瘴氣,根本沒有一點部隊該有的樣子。
玉帝歎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這些人,送禮物的,說好話的,各盡所長,簡直是世間百態盡顯眼前。
雖然玉帝也見多識廣,但一整支隊伍都是這樣子,他還真是活久見了。
最後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玉帝這兒方顯清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