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怒火了,一路吼著,跟在他後麵過來的順風耳趕緊上前來想阻止卻被他一掌給打昏過去了。
他大掌撫過淩塵的肚了了,那肚子裏的孩子立刻慌亂了起來,在肚子裏亂動。
淩塵立刻一掌拂開了玉帝:“不管他怎麼樣,他都是你唯一的骨血,難道你不打算延續自己的血脈嗎?”
“我的血脈?用這種方法延續嗎?!那我一生的功績都拿來頂這小子將犯下的錯都彌補不了!”玉帝氣憤的與淩塵打了起來。
淩塵無奈了,一麵躲閃著,一麵護著肚子逃跑,雖然說她身手矯健不是凡人,但畢竟這也不是凡胎,此時她動作略微有些笨拙,幾次都險被玉帝給抓住了。
“別這樣,別這樣,他現在不僅僅是你亡妻留給你的唯一,也是我的孩子。”淩塵慘厲的叫喊著。
玉帝無奈的含淚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但這孩子已經奪去一次他的生命了,難道還要人奪去一次你的生命嗎?我是注定要孤獨終老的嗎?”
這話一說完,淩塵便愣住了,她隻想著用自己的方式去愛玉帝,卻沒想過他要的是什麼,於是就在她愣神的那一瞬間,玉帝已經將她製服,定住了她,並且左右手已經撫向了她的肚子。
這時候遠處一個黃門匆匆忙忙的跑了。
玉帝含著淚說道:“對不起了。”
說著便將手放到淩塵的肚子上,一道金光滲著她的肚子往裏去了。
肚子開始不停的晃動,孩子開始慌張,卻因為肚子的緣故無處躲藏。
漸漸的孩子動彈得越來越激烈,像是在垂死掙紮一般,淩塵不能動彈,但心卻悲苦,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她喉嚨中發出,令周圍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玉帝閉了閉眼睛,無奈的說道:“你相信我,這是為了你好,也是唯一的方法。”
那肚子原本激動的亂動著,但此時慢慢的動作越來越小了,然而就在此時,淩塵卻開始吐血了,她不能動彈,血像噴血一樣從她嘴裏噴出來,甚至嗆進她的氣管中。
玉帝嚇了一跳,趕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了一下脈,氣憤的盯關那肚中的胎兒。
“居然跟你連起了血脈,從此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好計策啊,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凡品。”玉帝氣憤的咬了咬牙,將淩塵給抱回房間裏去了,踢醒了一直在地上的順風耳,然後說道;“給我在外麵把守。”
順風耳都不知道剛剛經曆了什麼,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又在外麵站崗了。
那離開的小黃門回到了懿都殿上,懿都王子看到他回來,立刻傾下身子問他:“什麼情況?”
小黃門翹蘭花指捂嘴笑了起來:“回殿下,那張夫人不知怎的,在近衛長出門這段時間內居然大了肚子,近衛長正在花園兒裏跟她動起手來了。”
“這女人,真要不得,丈夫出門在外,她居然在家裏亂來?去查清楚,誰做下的醜事?”懿都王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