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話不是裝,也不是自大,而是真心實意,我真的不想浪費功夫和他糾纏。
但對於他來說,我這話就是對他的諷刺,他感覺自己受辱了,怒氣轟然爆發,他甚至都懶得再跟我廢話了,直接喝了句:“你找死!”
說罷,他便猛然朝我襲來,一瞬間,他就化為了一道虛影,飛快的閃到了我的近前,同時,他的手動了,一個勾拳打向了我。
這一看,我立馬就清楚,速度絕對是他的強項,他真的是快如閃電,眨個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到我近前並對我出招了。
當然,他快,我也不慢,我已然捕捉到他的方向,直接一個閃身,躲避掉了他的第一擊。
一擊不中,冷漠男完全不間歇的,再次朝我出手,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招式更敏捷。
我眉峰一頂,目光嚴謹,身形迅速的躍動,又一次的極速閃躲開來,但這剛躲過,他的攻打又緊接而來,這一刻,我才感受到了他的真正實力,他不光速度快,招式亦是十分的獨特,或者說,很完美,這樣的武功我是沒怎麼見過的,感覺他就像一道變幻莫測的光,十分難以捉摸,他的動作流利如水,連貫自如,簡直可以說無懈可擊。
我總算知道了為何冷漠男如此的輕狂,原來,他的武功確實厲害,這樣的身手,要說沒有專門的高人指導,那是不可能的,以他這樣的實力,對付尋常人,的確是綽綽有餘,隻不過,他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我。
現在的我,自從苗疆回來以後,實力早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所以,就算冷漠男的招式再完美,我也可以輕鬆的抵擋下來,但我也僅僅隻是抵擋,從冷漠男出手開始,我就不斷的閃避,閃避不及的時候,我便出手抵擋,我一次都沒有主動出擊,一直處於防守狀態。
我心裏清楚,無論怎麼樣,我都要留一線,在京城,我如果想要多待點時間,就不能太過得罪人,尤其是他這種人,從他的言行舉動我能感受出,這個冷漠男不好惹,真要把他打出個好歹,我就麻煩了。所以,我一直防守,並未出擊,隻希望他自己適可而止。
可誰能想到,冷漠男越打越起勁,他似乎抱了要把我幹死的決心,我不倒,他的怒火就不會消,偏偏,事實就是不如他所願,幾個回合下來。他壓根傷不到我分毫,我就如同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樣,傲然挺拔,任憑冷漠男再淩厲,再迅速,攻擊再敏捷,也奈何不了我,他的招式完美無缺,我的招式更是千變萬化,不管他出招多麼變態,我都能夠輕鬆的化解。
圍觀的群眾看的完全癡了,他們目光一刻沒有遊離,始終聚焦在我們身上,在他們看來,這一場打鬥真的是精彩絕倫,閃耀奪目,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出什麼緊張感,因為誰都看的出來,我應付的輕鬆,冷漠男卻打的吃力,連不懂武功的旁觀者,都能看得明白孰強孰弱。
漸漸的,他的臉越來越掛不住了,他感受到了一種叫做屈辱的東西,眾目睽睽下,他是丟盡了臉,他後麵都變的瘋狂了,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使了出來,本來還算淡定的他,此刻卻快變成了一頭瘋牛。
雖說,他的招式對我構不成威脅,但他沒完沒了的出招,還是讓我難以忍受,我感覺到了煩躁,更是不想繼續跟他浪費時間了,於是,在冷漠男不停出招之際,我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冷漠男砸向我的鐵拳,並嗬斥了句:“夠了!”
我的聲音十分嚴厲,力道極其強大,冷漠男的拳頭被我握著,想抽都抽不出來。
我以為都這樣了,冷漠男應該會死心,可是,他沒有,這個家夥傲慢的很,骨頭更是硬,屬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角色,他見抽不出手,立即又對我甩出了右腳,這一腳,來的十分突然十分迅速。
不過,他再快也逃不過我的眼,在他腳剛踢過來的時候,我就出腳,踢在了他的右腿膝蓋之上。瞬間就將他的右腳給踢回去了。
他吃痛卻不死心,又出左腳,朝我踢來,我也接著出腳,踢在他左腳的膝蓋之上,又把他的左腳給踢回了。
桀驁不遜的他,依舊不死心,他空閑的左手,又捏成了拳,朝我砸來。
他的招式連貫頻繁,但實在有點太頻繁了。我受不了,真受不了,就算我的心胸再寬廣,就算我打算息事寧人,也忍受不住他一再的挑釁,我也是有脾氣的人,我也需要發泄,我也有不計後果的時候,所以,當他的左拳砸向我門麵的一瞬,我迅速偏過頭,躲避了他的拳,與此同時,我的腳在電光火石間,猛地踹向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