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將至擒拿逼問,豈不是能了解到更多秘密?
念及自此,他想起被控製住的紅心妍,心中甚是擔憂的道:“算算時間,我們離開星海世紀也有好幾年前了,如今的我已經領悟出時間靜止之力,應該能催動封天大陣,隻是第四種道意尚未成型,不知是否有影響。”
蘇媚雙眼眯成一條縫,調笑說:“怎麼,想起還有個小情人要救了?”
見對方還有心情打趣,蘇慕然隻得無奈的撇撇嘴,鄭重的道:“話說回來,紅心妍必定被不朽道君封印在某處祭煉,周圍定有高手鎮守,我們得想個絕佳的辦法將其救出。若堂而皇之的殺過去,難保不朽道君不會做出狗急跳牆之事。”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過不朽道宮的重重守衛,並在不朽道君的眼皮子底下,將我那未來的弟媳救出來?”
“是的沒錯。”蘇慕然點頭,可又覺得不對勁,連忙搖頭說:“也不是。”
聽了這話,蘇媚嘟著紅唇,上下打量著蘇慕然:“你小子到底在想什麼呢,怎麼一會說是一會又說不是,莫非是在消遣我?”
蘇慕然神色古怪的看著蘇媚:“老姐,紅心妍不是我的道侶,這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不過,我倒是真的想把她救出來。對此,你有什麼妙計?”
蘇媚“哦”了一聲,收回目光,說道:“且不說這個了,你若想救她,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若想刨根問底,卻也得找到根莖所在,你,可有能與我那弟媳婦相聯係的信物?”
聽聞她又將紅心妍說成是自己的道侶,蘇慕然很是無奈,從儲物空間內摸出一枚玉佩,道:“信物,我倒是有,這就是。”
這枚玉佩,正是當初蘇慕然與紅心妍分開前互贈的魂玉,其中封印分別兩人的一絲神魂,具有魂牌的作用。
蘇媚接過玉佩,把玩了片刻後,調侃道:“都交換魂牌了,還說不是我弟媳婦,調皮!”
她揪住玉佩的紅繩,快速轉著圈,沉吟少許後,道:“信物有了,但還缺一個人,你那小媳婦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生辰八字?這我怎麼知道?”蘇慕然無奈的攤手,沒等他繼續詢問,卻見蘇媚擺了擺手,到了喉嚨的話又得咽了回去。
隻見蘇媚擺手歎息,無奈的道:“罷了罷了,你這不靠譜的老弟,連自己媳婦的生辰八字都記不住,關鍵時刻,還得看姐姐我的本事。”
她將那枚玉佩緊貼眉心,一縷縷綠色光華自她眉心滲出,好似一朵綻放的花朵,又好似是無數細小觸手,沒入玉佩中,細細感應著。
蘇慕然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蘇媚清涼的手按住蘇慕然頭頂,嗔道:“少打岔!”
他頓時不語,好奇的侯在一旁觀察著。
半柱香後,蘇媚放下玉佩,笑道:“有辦法了,缺的那個人,在附近正好有。”
“什麼人?”
“跟姐姐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蘇媚一臉神秘,抓住蘇慕然騰空而起,越過山川,抵達一座建在平原草地中的黃土城中。
兩人走入城中,來到一座通體由青磚建成的府邸內。
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後院,隻見一個長相貌美,但言辭尖利的女子正一手叉腰,一手顫抖的指著前方跪伏在地的十幾名侍女裝扮的少女怒罵著,用語十分惡毒。
蘇慕然停了片刻,頓知事情始末。
原來,這名脾氣暴躁的大小姐,隻是因為被下人碰了一下衣角,便要嚴懲奴仆,連身邊的侍女都被迫罰跪了半日。
蘇慕然的目光看向別處,隻見一名侍女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木柱上,渾身被鞭子抽的渾身是血,衣衫破碎,血流不止,早就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
“嘖嘖嘖,好狠,不過這樣正好,可以毫不顧忌的用她了。”蘇媚掩唇輕笑,大袖一揮,那正準備揚起鞭子抽打侍女的大小姐怪叫了一聲,便在那十幾名侍女的眼前憑空消失。
……
萬裏之外,蘇媚看著被封印在血棺中的那名蠻橫大小姐,再看看手中的玉佩,道:“還差一座大陣,這一點,就得靠你了,老弟。”
“讓我布陣?”蘇慕然不假思索的道:“什麼陣法?需要什麼材料?是地脈大陣還是天元大陣?”
蘇媚搖搖頭說:“都不是,我隻要你把那群手下叫過來,他們每個人都是道恒境,正好當做陣眼,可以組成一百零八座陣眼,而後,我的大陣可成。”
蘇慕然頓時一驚:“需要一百零八位道恒境布置的大陣,我怎麼沒聽過,那是什麼陣法?”
“水中撈月。”
蘇媚低語,一臉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