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是在哪裏……”張卓婷迷迷糊糊的醒來,印象裏她被一個很長像和氣質都很像章承炫的人給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張老師,你醒啦!”看到張卓婷醒來,程芸興奮的喊道。
在室外練功的章承炫聽到程芸的喊聲,立刻散功走到床邊,望著張卓婷憔悴的麵容,猛的將她抱在了懷裏。
“怎,怎麼了,還有人在呢……別。”突然被章承炫抱在懷裏,張卓婷心裏先是一甜,然後又急忙推開章承炫的懷抱,畢竟程芸還在呢,臉薄的她自是不習慣在別人麵前和他如此親密。
“咳,你們聊,我先走了。”見到章承炫關切的眼神和親密的動作,程芸心裏一暗,心知他最喜歡的還是張卓婷。隻是他說的喜歡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呢,他還說讓我做他老婆,可是……
程芸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間,然後房間裏隻剩下了章承炫和張卓婷兩個人。
“婷……”見程芸走了出去,原本同樣心係程芸的心裏此時隻被張卓婷一個人占據著,他輕輕的將張老師擁進了懷裏。劫後逃生的張卓婷也再不抗拒和章承炫的親密,隻是害羞的閉上眼睛,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有怎樣輕薄的舉動。
“嗯?”見張卓婷閉上了眼睛,原本隻想抱抱她的章承炫此時便已不滿足於這區區的肢體接觸,他把自己的嘴唇迎了上去,在張卓婷冰涼的玉唇上輕點一口。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張卓婷接吻,但是每次雙唇相觸的時候,總會有不同於以往的感受,就如同吸吮花蜜的蜜蜂,品味著令人墜入深淵的快感。
在欲望的撫慰下,嬌羞的張卓婷情不自禁的輕啟玉唇,隻是當章承炫的舌頭剛接觸到張卓婷的香舌的時候,一股陰寒之力突然從她舌尖上傳來,順著他的舌頭滲入他的體內,幾乎把舌頭都要凍成一塊了。
“啊!”章承炫猛的跌倒在床上,正在親密中的張卓婷見愛郎突然出了狀況,連忙心切的喊道:“章承炫,你沒事吧?”
“沒,沒事……”章承炫虛弱的道,這股陰寒之力並不強大,他體內的混沌陰陽真氣隻是把這股陰寒之力一裹,立馬就消融在了體內。隻是這舌頭原本就是人體上的脆弱之處,被這極冰的陰寒之力一侵蝕,這才刺激的喊出聲來。畢竟章承炫不是那些煉體的修行者,那些修行者自小就以肉體硬接殘酷的打擊,將渾身筋骨練的刀槍不入,即使是舌頭、足底這些隱秘部位也要比一般的修行者耐打不少。
見到章承炫虛弱的樣子,張卓婷一陣心疼,她並不笨,自是知道章承炫是為了她才承受這些諸多傷害,要不然就憑他的實力,能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
“啊,你有一根白頭發!”張卓婷心疼的看著章承炫,突然發現他發叢中的一抹雪白,看到這裏,她眼眶裏突然有淚珠滴落,章承炫年紀本來就比她小,這才二十出頭,竟然就有了蒼老的痕跡,叫她如何能夠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