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紀芸露躺在病床上,林濤心中不由得感覺有些難過,隨即走過去抓住了紀芸露的右手。
此時紀芸露的右手非常冰冷,但是臉上依舊慢慢出現了一絲紅暈,看起來紀芸露正在恢複之中。
雖然林濤知道了這一點,但是還是對提莫問道:“提莫,小露沒事了吧。”
提莫這時也長歎了一口氣,隨即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林濤……關於紀芸露的情況還是讓我父親告訴你吧。”
提莫這句話說完之後,聽到提莫這話的林濤不由得一愣,林濤明白提莫這句話說明了一點,那就是紀芸露的狀態並沒有那麼好。
這時候馮朝陽走了過來,一臉嚴肅的對林濤說:“林濤,那一刀精準的刺在了紀芸露的神經上,而且已經將她的腰部神經割斷了,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
“那神經被隔斷後,會對小露有什麼影響嗎?”林濤趕忙繼續問道。
“紀芸露……紀芸露可能永遠都無法從床上站起來了。”
馮朝陽的這幾句話,就像是一到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林濤的心髒,而林濤也隨之一臉驚恐的看著床上的紀芸露,眼眶盡然漸漸的濕潤起來。
紀芸露以後無法從床上再次站起,這對於林濤來說根本就無法想象。
雖然紀芸露現在還能活著,但是林濤知道這對於紀芸露有多大的傷害,並且造成這一切後果的都是自己。
想到這裏,林濤抓住紀芸露的手盡然開始漸漸發抖起來,而且眼淚也順著林濤的臉留了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異常陰沉的聲音隨即從林濤身後傳了出來。
“林濤,看起來我給你的幾巴掌還不夠,那幾巴掌根本不足以讓你明白做人的道理。”
當聽到這句話之後,林濤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毫無疑問這句話就是紀芸露的父親紀山河說出來的。
雖然紀山河身邊的紀芸雪和葉慧穎也在哭泣,但是林濤卻從紀山河的眼神中看到了堅挺,並且就好像他根本不害怕這些事情一樣。
紀山河這時繼續對林濤說道:“既然小露已經變成了這樣,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解決困難,而不是像你一樣隻知道哭泣。”
聽到紀山河這話後,林濤盡然覺得自己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甚至呼吸也白的了順暢了很多。
這時林濤做了兩個深呼吸,隨即一臉嚴肅的對馮朝陽問道:“叔叔,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將小露治好,不論怎樣困難都沒有關係。”
馮朝陽這時候看向了麵前的林濤,心中也不由得有些驚訝。
林濤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複過來,雖然這其中有著紀山河的開口指點,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同樣說明林濤這人並沒有那麼簡單,至少他的內心是五筆強大的。
“我確實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助紀芸露,隻不過……”
“沒事的,有什麼辦法您直接說出來就好。”
聽到林濤這話,馮朝陽又轉頭看了一眼紀山河,之後才將這個辦法告訴給了林濤。
“林濤,按理來說人的神經斷了,是完全沒有辦法再修複的,即使現在的醫學再發達也沒有任何用處,隻不過用一種特殊的體質說不定能夠做到這一切。”
“特殊體質?這是什麼意思?”林濤疑惑的問道。
“你還記得曾經我對你說過,你的體質和普通人的不太一樣,你的身體恢複速度要比普通人快很多,而我說的就是你的這種體質。”
對於這件事情林濤定然記得,而且馮朝陽也告訴過自己,如果按照這種狀態下去的話,自己最多也隻能活幾年而已。
想到這一點的林濤低下頭看了紀芸露一眼,隨即才對馮朝陽回答到:“我自然記得這件事情,但是這和小露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這一刀是刺在你的身上,你的這種特殊體質說不定真的可以幫你將斷掉的神經自動修複過來,而我的想法就是把你的血輸入紀芸露的身體,這樣說不定你的特殊體質會起到一些作用,這也是救下紀芸露唯一的一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