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山靈貓似的一撲,撲過五米的距離,手中的仙門吳勾一劃,想要再偷襲吳成風一招,最好是一招破腹,一招殺敵。可吳成風早有警惕,早在他一撲之時,吳成風已經像一隻大蜘蛛似的,手腳並用,刷刷刷在地上一陣亂爬,手腳都晃出虛影了,眨眼間就繞著山頂爬了好幾圈。
鄭北山傻眼了,這樣的移動速度,讓他怎麼打?能打能走還放飛刀,這他媽不是耍賴嗎?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吳成風射出飛刀,到鄭北山一撲一劃,吳成風化身蜘蛛逃竄閃避,吳成風射出的飛刀還在空中飛呢!
到了安全距離,吳成風不信邪,精神控製飛刀,向著鄭北山腰背射去,他不信這次還能射偏。然而見了鬼了,這次偏得更遠,一個人的腰背這麼大的目標,飛刀竟然偏了兩三米。
鄭北山手持吳勾,麵目和善地笑道:“小友,你的速度這麼快,我對付不了你。我的武力比你強,你近不了我的身,飛刀又射不準,不如我們罷手言和如何?你眼小兒的衝突,說到底隻是意氣之爭,並沒有真正造成什麼後果,不是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怎麼賠償你說了算,如何?”
吳成風不由動心,鄭北山高深莫測,不知道還有什麼底牌,現在跟鄭北山硬拚,不是明智之舉。隻要再過兩個月,我的實力、勢力,都會遠超北山門,到時候解決北山門可能就是舉手之勞。
但是這時,吳成風想起了垃圾廠房裏的兩隻“美女犬”,想起了兩女當初死氣沉沉毫無人性光輝的目光,想起她們撲在刀疤虎哥身上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瘋狂,想起她們得知能審判刀疤虎哥的驚喜與狠辣。
“北山門,是西海市黑惡勢力的控製者,是西海市的第一毒瘤,放過你們,我心氣不能順暢!”吳成風抬起頭,正色道。
鄭北山心中升起怒火,多少年了,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份上,沒有人能拒絕他的好意。他這些年修身養性,說到底是壓製多年的戾氣而已。鄭北山耐著性子道:“千年以來,江湖中人吃的就是黃賭毒的飯。無論是哪個朝代,黃賭毒都存在著,誰也禁不了,這是社會必然的存在。北山門在我手上,已經不直接參與這些事務,我們隻是管理,收取一定費用。有北山門,這些幫派還有一些秩序底限,沒有北山門,狀況隻會更慘,你說是不是這樣?”
吳成風點點頭,承認他說得有理,但是這樣的道理已經不足以說服他了,因為他已經有了自己的道理。“你說得很有理,但我相信一點,善惡到頭終有報,如果不報,那就由我來報。我不能容忍,你們這樣喝著人血,吃著人肉的家夥,出入上流社會,講著品味,做著慈善,最後竟洗白成了貴族!這還有天理嗎?”
吳成風堅定地道,心中的道理堅定,他的精神力量竟有了明顯的提升,看鄭北山的位置也變得清晰起來。原來,他是在用精神力量影響我,影響我對他位置的判斷,吳成風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