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教的總壇是以最中心的那座山為圓心,向著周圍修建建築的,周圍是長老護法,以及壇主的院落,赤月畢竟是千葉壇主,所以她家的院子也是很接近教主所居住的那座最為中心的山。
三人飛到山腳下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空蕩蕩的,山間也很是寂靜。
赤蝶操縱著靈劍慢慢地落下了身子來,她看了吳成風一眼,淡淡地開口道:“到了聖山,就不允許禦劍飛行了。”
吳成風撇了撇嘴,聖山,這些雲中教的人還真是會取名字,這座山看上去光禿禿的,並不怎麼起眼,居然還被叫做聖山。
赤蝶也不再多說,隻是淡淡道了句:“待會兒記住少說話。”吳成風點了點頭,三人向著山頂步行而去。
這座山並沒有多高,以三人的度,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便已經到了半山腰,遠遠地卻見在那半山腰的一塊大石頭之上,竟赫然坐著一個一身黑色長袍的男人。
他盤腿而坐,似乎在打坐修煉似的,當吳成風三人走近的時候,他方才看清楚這個男人的容貌,頭上,胡須上,臉上,都堆積著一層厚厚的灰塵,整個人都仿佛被灰塵掩蓋了一般。
看到這個男人,吳成風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是誰?
三人走過其身邊,這個男人依舊絲毫不為所動,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這個男人的模樣一般,實在是有些詭異。
似乎是見到吳成風一直在看著這個男人,赤蝶也是淡淡的笑了笑:“你是奇怪他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灰塵嗎?”
吳成風搖了搖頭:“他難道在這裏呆了很久了嗎?”
赤蝶又是淡淡的笑了笑:“這位就是我們雲中教的右護法,從建教的第一日起,他就已經開始在這裏打坐了。”
聽到赤蝶這般說,吳成風不由更加奇怪,之前他聽那個小男孩,還有那些守衛說過,當初的雲中教建立之時,可是在一個地窖之中,這麼大的一座山,怎麼可能會在地窖之中呢?
見到吳成風依舊迷惑不已,赤蝶搖了搖頭,開口道:“反正你馬上也要和月兒成親了,我們雲中教的事情我就告訴你一些吧。”
旁邊赤月聽到赤蝶這般說,不由挑了挑眉毛:“成親就成親,跟他說那麼多幹嘛。”
赤蝶看了她一眼,臉有不悅,這裏已經到了雲中教的聖山,赤月這般說,若是給來人撞見聽到了,那可不好。
赤月也是察覺到自己一時口誤,忘了場合,也就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多嘴。
赤蝶這才慢慢開口道:“當初我們雲中教建立之時,是在這地方的一個地窖之中,那個時候,我們雲中教還隻有三個人,教主,我,以及這位右護法。”
頓了頓,赤蝶看著右護法,眼神深邃,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這位右護法是我們教主的兄長,那個時候右護法便已經是金元中期的實力了。”
金元中期!傳說中的那三位主城的城主也不過是金元中期罷了,而且十幾年前的金元中期,豈不是和喬萬天是一個水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