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一月十日,中國的大部分高校不約而同的放假了,學生們也陸續的收拾行李準備回家過年了。
北京師範大學校門外。
廖鋒拖著行李,在校門口和輝板他們告別:“瘋子,我們家也離得不遠,看你什麼時候能來我家玩,到時候,我們全家肯定會好好招待你的,!”輝板訂的火車票,之前廖鋒說幫他訂飛機票,輝板說什麼也不願意,還說是希望和同學們一起坐火車,體驗一下路上的風光。
“拜托,你家可是在內蒙古,我家在四川,差遠了好不好!”廖鋒翻了一個白眼,這輝板什麼時候說話都是顛三倒四的,真讓人受不了。
“嘿嘿!,坐個飛機不就到了嗎?”輝板撓了撓頭:“再說了,你小子不是在外麵打工賺了不少錢嗎?雖然我們不知道你賺了多少,但是買一張飛機票,我相信還是綽綽有餘的吧!”輝板這話立即得到了其餘牲口的讚同,附和的點頭。
“瘋子,幹脆你也把我們的機票包了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輝板家裏玩,聽說那裏的女人挺開放的,人奶酒也很好喝,嘿嘿!”石頭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說道。
“去你丫的,什麼人奶酒,是馬奶酒好不好!”輝板踹了石頭一腳,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幾個,什麼思想啊!,!”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到時候,我會和他們一起來的,來回機票,我包了,好吧!”廖鋒看到遠處的陳曉靜和陳然兩人臉色有了一絲不耐,似乎是等的不耐煩了,慌忙說道。
“哈哈,瘋子,那最好不過了,那就這樣定了哦,!”達到了目的,眾人嘿嘿一笑,不再糾纏,隨便說了幾句,就分開上路了。
“拜拜,你們幾個要注意安全啊!”廖鋒朝他們揮了揮手,後者回頭應了一聲,叫了一輛出租車,開始朝火車站駛去。
見車子走遠了,廖鋒才走到陳曉靜兩人身邊:“我們走吧!”
“你們幾個話還真多,告個別都要半個多小時,比我們女生還婆婆媽媽的,真受不了你,!”陳然白了廖鋒一眼,埋怨道。
“嘿嘿!這說明我們宿舍的幾個感情很好嘛,哈哈,不說了,我們去機場吧!”廖鋒笑道,陳曉靜在一邊笑嗬嗬看著兩人鬥嘴,也不搭腔。
廖鋒攔了一輛出租車,三人將行李放在後車廂,坐定後,廖鋒才對司機說:“師傅,首都國際機場,!”
“好勒,坐穩了哦,!”人逢喜事精神爽,要過年了,整個北京都洋溢著一種喜慶的味道,司機的態度比以往都好了不少。
不到十分鍾,車子穩穩的停在首都國際機場門口,後門突然打開,兩個女人衝出來跑到路邊大吐特吐,廖鋒笑嘻嘻的拍了拍司機師傅的肩膀:“哈哈,師傅,你挺給力的,不錯不錯,!”說完,就掏出一張老人頭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哈哈,行,平常我都不敢開快車,今天我算是過了一把癮了,!”司機心情也不錯,也不客氣。
“那我走了,以後有緣再見哦,!”廖鋒說完,就朝陳曉靜兩人走去,兩人臉色蒼白,看到廖鋒走來,氣就不打一處來,在他身上胡亂掐著,嘴裏不忿的罵道:“叫你開快車,叫你找刺激,叫你不知道憐香惜玉,叫你,!”
“哎喲,痛死我了,!”廖鋒提著行李,狼狽的躲著兩人的九陰白骨爪,在一路的打鬧中,一行三人終於登上了回綿陽的飛機。
綿陽南郊機場,兩撥人正在機場大廳眼巴巴的盯著出口處,翹首期盼,幾人還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表。
“怎麼還沒到啊!都快到十二點了,!”廖父看了下手上的表,一臉焦急:“這小子說了,十一點半就到,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我相信不會的,小靜之前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飛機有點小毛病,晚點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該到了吧!”一個頗具官威,穿著一身黑色皮大衣的國字臉男人,沉聲說道。
廖母和陳母兩人手挽著手,也不說話,隻是眼巴巴的望著出口處:“中國國際航空c878e次班機,北京————綿陽,已經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