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陳飛尷尬的是,他的身體竟然起了物理變化,當場就被陳穎發現了一個正著,她俏臉寒霜,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嘴角浮起一絲鄙夷,對陳飛的第一印象自然是跌倒了穀底。
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讓陳穎對陳飛的印象大為改觀。
在這裏,先說一下陳穎其人,陳穎是也是陳家村的人,讀的是四川農業大學,今年剛剛畢業,不過卻沒有跟著大部隊留在城裏,而是選擇回到家鄉創業,人很漂亮,為人處事也很周到,十裏八鄉的人沒有不知道陳穎這個美人兒,隔壁劉家村,周莊村幾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陳穎的消息,頻頻來陳家村騷擾她,好在村裏人都很護著自家人,替她趕跑了這些孫子,父親是陳家村的村支書,再過幾年,就該退下來了,陳穎剛剛回到家,陳支書就把村裏所有的發展計劃全部交給了陳穎,好在她也很爭氣,有了特權,她大刀闊斧,在經過一番動作,陳家村的農業開始有了一點改觀,經濟也上去了,特別是養殖業,陳穎把從學校裏學到的知識用在陳家村,傳授他們科學養殖的技能,整個村子呈現出一片繁榮向上的景象,陳穎也因此得到了全部村民們的愛戴。
那天,廖鋒剛剛從鎮上回來,剛剛走到村口,就看到村委辦公室圍了不少人,兩方人馬各站在一邊,一方有十幾個人,穿著黑衣短袖襯衫,剔著寸頭,身形高大胖瘦不一,鑲著耳釘,人手拿著一把砍刀,有幾個還拿著斧頭,指著對麵的村民,一臉的倨傲;而另一方的人,陳飛全認識,都是陳家村的人,他們有的光著腳丫,上麵粘著泥巴,帶著破爛草帽,拿著鐵鍁,鋤頭,一臉提防的指著對方,在人群裏,陳飛不但看到了爺爺,還看到了那個讓他有點避之不及的美女,陳穎。
不會是出啥大事了吧!陳飛瞧得心裏咯噔一緊,小跑到爺爺身邊,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小聲問道:“爺爺,這是咋了,為啥那麼大的陣仗,!”
陳爺爺看到陳飛,先是警惕的看了對麵一眼,這才說道:“小飛,他們是隔壁周莊村,還有劉家村的人,來這鬧事的,!”
“鬧事,為啥鬧事,!”陳飛對這些人有所耳聞,不過從來沒去關心那些,因為與他也沒什麼關係。
“他們村有一個人在我們這打工,被陳支書家裏的狗咬了,來索要醫藥費呢?”陳爺爺說道。
“嗯,被咬了,那應該給啊!,為這點事,鬧得那麼大,至於麼!”陳飛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周圍的人也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又轉回去,陳穎則是狠狠剜了陳飛一眼,哼了一聲,陳飛苦笑的聳了聳肩,看來又得罪人了。
陳爺爺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用煙槍給了陳飛一個爆栗:“臭小子,我話還沒說完,你搶啥話啊!這不是主要的,問題是對方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要三萬塊的醫藥費,不然就要叫人鏟平陳支書的家,你說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飛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下頭:“哦,原來是這樣的啊!爺爺,我曉得了!”
居中一個寸頭將頭發染成了黃色,身材顯得高瘦,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右邊胳膊上有條一寸長的疤痕,左邊胳膊上則是紋了一條青龍紋身,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出來混的,還是這些人的頭目。
黃毛站出身,一臉鄙夷的望著眼前的人,目光掃到陳穎身上的時候,又換成一副色迷迷的嘴臉,使勁的盯著陳穎那碩大的豐滿猛看,就差沒把衣服看穿了,陳穎見對方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用眼睛非禮自己,美目湧現慌亂之色,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胸前,強自鎮定的看著黃毛。
“美女,你想得咋樣了,你看我們二狗的醫藥費,你想怎麼個解決法,公了還是私了,公了,我們就上法庭,到時候鎮上要是曉得的話,隻怕你老爹的烏紗帽要不保咯,哈哈,私了的話,那就給我爽快點,拿三萬塊錢出來,我們直接走人,如何!”黃毛涎著臉,搓著雙手,用眼睛上下qj著陳穎。
“你,三萬塊錢,你欺人太甚,我們找醫院看過了,傷口已經處理好,醫藥費哪裏要得了那麼多,一千塊就了不得了,!”陳穎也不退讓,據理力爭。
“一千塊,哈哈,兄弟們,這妞說一千塊!”黃毛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陳穎,回頭對手下吆喝了一句,手下也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黃毛猛地回頭,冷笑道:“你他媽打發叫花子啊!被你家狗咬了,賠醫藥費就完事了,給你說,沒那麼容易,精神損失費呢?誤工費呢?你們想的還真他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