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頭,來,先進屋,陪我下一會象棋,順便等小飛的傷口處理完!”陳支書不等陳爺爺拒絕,就拉著他走進了屋裏。
院子外就剩下陳穎和陳飛兩人了,陳穎麵對陳飛,顯得有點局促不安,低頭把玩著衣角,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陳飛看著陳穎那婀娜多姿的嬌軀,腦海裏又浮現出陳穎當初在河邊洗衣服時香豔刺激的胴體,漸漸的,陳飛感覺到自己又起了那該死的物理反應。
“陳,陳飛,進,進去吧!我給你包紮一下!”陳穎吞吞吐吐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陳飛一眼,不等他回答,就低頭鑽進屋裏。
陳飛看著陳穎那姣好的背影,挺翹的豐臀,心裏癢癢的,猶如貓抓一般,這一眼她覺得沒什麼?但是陳飛看在眼裏感到簡直是媚到骨子裏了,他差點連半邊身子都酥掉了。
陳飛走進陳支書的家,發現他們院壩比自家的院壩要好了不少,豬圈裏的豬崽養得白白胖胖的,一隻隻小雞小鴨,長著金黃色的羽毛,在院壩裏呼哧呼哧的跑個不停,好不熱鬧,大廳裏正中間放著一個牌位,上麵寫著五個大字:“天地君親師”,兩側還用紅紙貼著一副對聯:“金爐不斷千年火,玉盞常明萬歲燈”,橫批“光前裕後”,像這樣的牌位,陳家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舊時民間多設天地君親師牌位或者條幅供奉於中堂,為古代祭天地、祭祖、祭聖賢等民間祭祀的綜合,陳支書家裏自然也不例外,整個房間古色古香,房梁上還掛著幾束幹掉的艾葉,是用來泡澡用的,中間擺著一張很舊的四方桌,特別是上麵的痕跡,看起來已經有不短的年代了。
“丫頭,藥箱在屋裏,你帶小飛進去處理傷口!”陳支書從電視機下麵的木櫃裏拿出一副老舊的象棋,就在桌子上擺開了。
“曉得了!”陳穎轉頭看了陳飛一眼,這一看,差點又讓她暴走,此時陳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不該看的地方,渾然不知自己的糗樣被陳穎給看到了,陳穎感受到陳飛目光對她的侵犯,忍著怒氣,將身體一轉,語氣冰冷的說道:“進來!”
“噢,!”陳飛這才回過神,隨著陳穎走進臥室,目光又不自覺的落到了那豐挺的翹臀上。
“你看夠了,!”陳穎感覺到整個後背如芒刺在背,渾身忒不自在,也知道身後那個流氓正在用眼睛qj自己,氣的轉身就想嗬斥,陳飛此時眼裏隻有陳穎那一扭一扭的腰肢,沒想到陳穎突然停下來,陳飛毫無準備之下,一頭紮向了陳穎的胸口。
“啊!,!”陳穎收力不住,冷不防被陳飛撞的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不受控製的向後倒下去,雙手下意識的朝前一抓,陳飛也不小心踩到了陳穎的腳,接著脖頸上一股大力傳來,腦袋也不由自主的朝前倒去,陳飛隻看到一對用布料包裹著的豐滿,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放大,最後一頭悶了進去。
“哎喲,!”陳穎屁股吃痛,悶聲嬌呼了一聲,饒是她的小屁屁再有彈性,也架不住兩人的重量啊!要知道陳飛可是有一百三十多斤,而她才九十斤不到。
一絲淡淡的少女體香不受控製的直往他鼻子裏鑽,感受到臉上的一團柔軟。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陳飛仍能感到內衣外表的粗糙感,不禁熱血上湧,臉部下意識的在上麵摩挲了一下,一股麻癢又讓人難以控製的情欲噴薄而出。
陳穎一聲驕哼,感到胸口有點喘不過氣來,陳飛那混雜著血液和汗液的成熟男人味道,一道接一道的,直朝她鼻子裏鑽,接著又感受到自己那二十二年沒有被人碰過的神秘領地突然傳來一陣**感,陳穎的心底湧起一陣慌亂,忙低下頭一看,瞳孔突然睜得老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陳飛此時正上癮了,腦袋一個勁的在上麵磨來磨去,陳穎急的隻想哭,感到莫大的委屈,一手下意識的朝陳飛臉上扇了過去。
“啪,!”
巨大的聲響,讓在場兩人一下子回到現實,特別是陳飛,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幹了些什麼?剛想解釋,就被陳穎一腳瞪開了,雙手護胸,雙腿緊緊蜷縮在一起,小屁股不停的向牆角挪動,眼眶泛紅,憤怒又警惕的望著陳飛,貝齒緊咬,看那架勢,就差沒把陳飛給千刀萬剮了。
“丫頭,你們啥了!”客廳裏傳來陳支書關心的問話,陳穎一聽到父親的聲音,小嘴一扁,剛想哭訴,就被陳飛一把給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