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黑衣人沒想到對方竟然不鳥自己,說話還那麼衝,要知道他身後站著的可是北京市最大的幫派之一,正清堂,饒是他涵養再好,心頭也有了一絲怒意:“朋友,就不能好好說話,知道我們是誰嗎?,你要是知道我們是誰,就不會那麼囂張了!”
“我管你是誰,總之不準進這棟樓,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新銳社為首的頭目不屑的望著麵前的黑衣人,一點也沒把對方放在心上。
黑衣人聽的眼珠子一瞪:“他媽的,你沒聽懂我的話,正清堂你沒聽過,!”隻要是道上混的,沒人不知道正清堂,眼前這群人難道眼睛都瞎了,還是正清堂的名氣大不如前,讓他們一點也看不上了。
新銳社為首的頭目故意掏了一下耳朵裏的汙垢,扭頭對身後的手下,誇張的說道:“兄弟們,正清堂是什麼東西,你們聽過嗎?”
身後那群人齊齊大笑起來:“哈哈,什麼東西,耳屎,還是狗屎,!”
“操,都他媽嫌命長了是吧!都給我上!”黑衣人惱羞成怒,沒想到遇到這麼一些不開眼的家夥,竟敢挑戰正清堂的權威,這不是壽星公吃砒霜,找死麼。
之前胖子以為廖鋒就是一個普通學生,所以派去的人沒什麼實力,純粹是中看不中用,根本就不是眼前這一夥新銳社精英的對手,沒一會功夫,地上就倒了一片,而新銳社的人也就受了一點小傷而已。
“滾,!”為首的新銳社頭目狠狠踢了那個黑衣人一腳,正清堂的人一骨碌爬起身,頭也不回的狼狽逃掉了,那黑衣人跑到一段距離後,回頭恨恨道:“你們都給我等著,有種的,報上你們的名來!”
“行,我們等著,不就是正清堂嗎?我們新銳社還真不怕你,況且這邊還是我們新銳社的地盤,你們正清堂跑到我們新銳社的地盤上來撒野,真他媽活膩味了!”為首的新銳社頭目冷笑道。
“什麼?你們是新銳社的!”黑衣人驚呼出聲,他沒想到對方來頭也不小,是最近才崛起的新銳社,勢力已經隱隱和正清堂有分庭抗禮的趨勢,隻是有點不解,他們為什麼會替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學生出頭,難道那學生也是新銳社的一員,下一秒他就拋棄了這個想法,對方個個都是好手,僅僅為了外圍的手下就動用那麼多精英,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想到這裏,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那個學生跟你們新銳社什麼關係,值得你們如此大動手腳!”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新銳社頭目斜眼瞅了黑衣人一下,不屑的說道。
“操,算你狠,我們走!”黑衣人揚了揚手,帶著一大群人迅速離去,就像之前沒來過一樣。
樓下鬧了那麼大的動靜,幾乎小區裏的每家每戶都伸出腦袋,一個勁的朝樓下張望,廖母,溫雯抱著孩子也穿起睡衣跑到窗前眺望:“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大半夜的鬧那麼大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溫雯才和廖鋒進行了造人運動,早就累的不行了,現在又被吵醒,睡眠嚴重不足,盯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很是好笑。
“看他們那樣子,肯定不是啥好人,多半是在黑社會上混的,我們進去,別管這些閑事!”廖母一見對方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對他們沒有一點好感,這樣的人她在學校見多了,那些有事沒事就來學校閑逛的混混就是和他們差不多的打扮,一天淨把學校的學生朝外帶,弄得學校烏煙瘴氣的。
鏡頭一轉,漆黑的黑夜裏,一個黑色人影穿梭於大街小巷,那靈活的身手仿佛一隻敏捷的猿猴,那些高牆和房屋在他眼裏如同沒有障礙似的,沒一會就輾轉來到市委公寓麵前,望著隻有少數開了燈的房間,廖鋒開始犯愁了,到底哪間才是楊光和那個胖子的住宿,大半夜的,人肯定都睡了,如果是在白天的話,廖鋒還可以利用超聽查探出他們的所在地,畢竟有聲音傳出來,有跡可循,現在嘛。
正當廖鋒一籌莫展之際,一輛奧迪轎車七歪八扭的停在市委公寓大門口,駕駛座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滿身酒氣的禿頂中年人在另一個穿著正裝,腋窩下還夾著一隻公文包的中年人攙扶之下,走到已經緊緊關閉的大門口,敲了敲保安管理室的窗口。
“誰啊!,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保安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破背心,下身穿著三角短褲的年輕人揉著眼睛走了出來,語氣十分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