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馮曉念身子一陣顫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難道她和石奇真的到了要的分別的時候了嗎?
那天,她在高燒中,仿佛就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牽著走到瀑布後的山洞裏的。如果沒有老馬,她可能就會死在那裏了。
難道,她真的要回現代了?
想到這裏,馮曉念的心防一下子崩潰了,如果她真的將要離開石奇,那還不如在現在,好好地擁有彼此。
馮曉念做了一個深呼吸——不管了,賭一把,沒懷孕算她幸運,即使是懷了,她也毫無遺憾……
纖細雙臂,主動勾起了石奇的脖子,嬌媚的身軀,迎合著石奇的每個動作,每個需要。
石奇終於發現馮曉念的變化了,再不是拒絕自己,而是開始渴望起自己來。石奇終於知道馮曉念的心了,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流著淚,也開始動作起來。
這次,石奇比以前都要格外的細心熱情,他緊緊地用身軀包裹著馮曉念,用手輕撫著她的每一寸皮膚,恨不得把她的每一個細胞揉進自己的身體,讓她給自己留下永久的回憶。
絲絲的顫抖,俘獲住了她的呼吸,細細的吻著,摩挲著,像是情深至此,水到渠成一般的自然的親吻。沒有任何技巧,不帶絲毫霸道的,虔誠無比,像是對待捧在心尖上,獨有的珍貴一般。
終於,在馮曉念的積極配合下,石奇再也抗拒不了她嬌小迷人的身軀,再一次“侵略”到了馮曉念的體內……
他的每一次深入,既狂妄霸道,又熱情如火,兩人像是生長在一起的藤蔓,生生糾纏,至死方休。那個深情無悔的樣子,讓馮曉念整個人,像是被點著的篝火一般,身心魂魄,都跟著他隨風飄揚了起來。
正當馮曉念沉浸於這‘死去活來’之際。石奇突然一聲低吼,徹底的釋放了……他滿足的閉上了雙眼,俊美的臉頰,深埋在馮曉念的脖頸之間。緩緩抬起手臂,像過去,輕拂著她沾了汗水的發絲。
“石奇……”馮曉念嬌喘著,輕輕地呼喚了他一聲,卻聽到石奇的聲音,從自己的脖間緩緩的傳出。
“曉念——念——我的念——”那聲音沙啞低靡,卻又字字清晰。聽起來,是那般的令人心碎,心疼……
直到下半夜,石奇不知道是要了馮曉念兩次,還是三次,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然後,趴在馮曉念的身上,夢魘著喊著她的名字,便熟睡了過去。
馮曉念動了動酸痛的身體,扭頭看到臥室內的紅燭,漸漸的燃滅,隻有天邊點點星光,為之絢爛永恒,照耀著窗內一片旖\/旎妖嬈的景象——
一個月過去了……
石奇這次足足在竹屋待了一個月。
期間,佟大叔兩次飛鴿傳書過來,對石奇說他們已經聯係到了漉山的老山主,準備上山,希望石奇能回去,被石奇回信拒絕了。
老馬也來了一封信,說他在藥鋪遇到了一個疑難雜症,他正在指導兩個徒弟給這個疑難雜症治療,估計三個月回不來。
石奇拒絕了回山,老馬暫時也不再回來了。又是他們的兩人世界了……馮曉念開心極了,和石奇在一起,又過起了神仙般的日子。白天睡到日上三竿,夜裏在屋子前麵看星星。
“曉念,我想二月十九帶你去附近的一個廟裏拜菩薩……”
“好!”
“曉念,拜完菩薩,我們就不回來了,好嗎?”
“嗯?”
“我不想和你再寄人籬下了,我想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好……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要老馬過來看看我的身子才行,最好確定了我能為你懷孕生孩子了,我們再走。”
“幹嘛要他來看,我們去其它地方也能找大夫……”
“老馬最了解我的身體嘛!”
“什麼?他最了解你的身體?他對你都做了啥?”
“沒有沒有!你又亂吃醋了,我的意思是,他給我治療了這麼長時間,又知道我患過什麼疾病,所以,他更加知道我的病況……”
“那……好吧,等他回來,給你檢查好了,我們再走……”
不過,馮曉念的身體也起了一些變化。之前是腰酸,後來就開始胃不舒服,吃什麼吐什麼,再後來,下身居然開始隱隱地流血……
在現代,馮曉念本就是一個婦科醫生,她哪裏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呢?正月十五那夜,她的拚命一賭,終於輸了,現在她的腹中已是珠胎暗結,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