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著坐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東晗,度東亞知道自己這次來法國,肯定是要和老大把以前的事情都要好好地清算清算了,還是先盡早把這些非戰鬥人員都撤離現場的比較好。
“東晗,”度東亞準備離開,不過走之前他拍著東晗的肩膀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你想要離開,就要再等一會兒!”
轉身,度東亞隻留給了東晗一個帥氣的背影。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是呢?”目送度東亞離開,東晗是徹底陷在沙發裏了。
第二天一大早,William又帶著度東亞出發了,鬥技場最後的角逐就在後天。
“二爺,”就在度東亞準備要下車的時候,William開口問道,“昨天Ajay沒有給您說點兒什麼麼?”
看著度東亞這幅信心滿滿的樣子,William真是懷疑昨天Ajay有沒有把事情告訴度東亞。
“什麼?”一臉白癡地看著William,度東亞是真的不知道Ajay要說什麼。
……
嫌棄地擺擺手,William直接把車子開走了——
Ajay先生既然沒有說,那麼他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我就不要再插手了。
這一次來到賭場,從一進門開始,度東亞就總覺得有人在看著他。
可是,目光再追隨過去,又什麼都沒有。
“是我多慮了麼?”坐在牌桌前,度東亞沒有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就在他穩贏了十局之後,那個一直都在監視器前通過攝像頭監視度東亞的女孩兒被震驚到了:
“爸爸爸爸!”女孩兒拽著父親的衣角,“你看到了麼?那個家夥贏的這幾把居然都沒有出千,而是運氣天生就這麼好麼?!”
男人看著這張冷峻的側顏,一張遮住了他雙眸的鬼麵也掩蓋不住底下的寒氣——
難道說,這真的是曾經的那個少年?
他吐了一口煙,心裏有些七上八下——
如果真的是那個少年的話,我這個“賭神”的位置,恐怕是不保了呢!
“爸爸,我想要和他去賭一局!”女孩兒帶上自己的麵具就要往出跑,卻被男人拽住了,“爸爸和你一起去。”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稱霸澳門、玩轉橫濱最後又血洗法國賭場的曾經的天才少年——
度東亞。
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度東亞起身準備離開,卻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按在了椅子上。
厭惡地拍掉他的手,度東亞一把奪過了男人腰間別著的槍支,火氣向來很大,他直指那個家夥的腦袋。
可是,槍口卻被一雙秀手握住,食指抵著槍眼,一個泉水擊石般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真是抱歉,這位先生,我的保鏢冒犯了您。不過也請您不要介意,畢竟他是有我授意的。”
保鏢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出手居然會這麼的快,背後不禁是一把冷汗,尤其是在他看到這個男人的手指已經把扳機扣下去了一點兒,就更是嚇得動不了。
“您是?”薄唇微啟,度東亞皮笑肉不笑——
不上道的黃毛丫頭!
“這位先生,請您原諒犬女的不敬!”就在度東亞還吐槽這個嬌貴的小丫頭時,一個年紀看上去應該是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