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人用酒瓶給開了瓢,問題那紅酒瓶要比啤酒瓶結實多了,在我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頭暈目眩。
緊急包紮之後好了很多,不過這衣服全都是滴答的血跡,馬婷又不放心非讓我全身檢查了一遍。
掛完了吊瓶之後又跟馬婷一起離開輸液室,來到那個接診大夫的診室,這邊各個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你這沒事兒,回去休養一下補補就好了,頭部隻要不砸中敏感部位,其實還是很堅硬的,不過就是頭皮的毛細血管太多,所以看起來流血很厲害,別害怕,都給你包紮好了。
你身體各項檢查也都出來了,多注意休息,不過我看你這臉色不對勁兒,腳步都發飄,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感覺有些畏光?還有眼幹眼澀?腰膝酸軟總是感覺渾身沒勁注意力也難集中?
到時候可以去內科檢查一下,我這邊已經給你開好藥了,拿回家去按要求吃就行,平時再補血補點蛋白類的。”大夫看了一遍檢查結果之後先是說了些人讓我踏實的話語,可說到後麵又讓我變得提心吊膽起來。
我還沒開口馬婷已經緊張的替我詢問了起來:“大夫,他身體到底怎麼樣?很嚴重嗎?”
“你是她對象吧?挺漂亮的,挺好,挺好。也沒大毛病,以後你們夫妻生活要節製一些,我就是看他氣色不對勁。
年輕人,好日子在後邊呢,也不用癮太大,容易身體虛,回去補補吧。”大夫的話說的我一陣無語,這踏馬是個什麼大夫,不但管外傷,就夫妻生活的事情都能診斷。
我還好些,倒是開口詢問的馬婷臉龐刷的一下紅了起來,那嬌媚迷人的模樣讓我又多看了兩眼。
被馬婷發現我盯著她看之後,我被她充滿了殺傷力的眼睛瞪的清醒過來,接下來我向醫生詢問著:“大夫,我這個傷口不會留傷疤吧?”
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搖搖頭:“那倒是不會,這砸的位置很不錯,隻是擦破了一點皮,到時候自動愈合了,再加上頭發的遮擋,不會有什麼影響。
你說的那種傷疤,一般都是被酒瓶的鋒利部位給劃傷的,其實砸的話不會多大傷口。你這個放心好了,不過這砸的手法挺幹脆利索的,要不然拖拉著再給頭皮劃開一道子,估計就會留下難看的傷疤了。”
我聽了醫生的話重重的點點頭,倒是這罪魁禍首聽得有些待不住了。
“沒事就好,謝謝你了大夫,我們這就去拿藥。”馬婷的臉色更紅了,向醫生說完之後攙扶著我就離開了診室。
這一次是我看著身旁的馬婷想要不敢笑了,其實我就是頭受傷了,手腳好好的,馬婷把我當成殘疾人一樣照顧,與其說她扶我倒不如說是我扶她,她走路的姿勢,很怪異。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心裏一熱,又緊了緊馬婷的胳膊把她扶好,省的走路那怪異的走路姿勢太明顯。
我被馬婷開車又送到了家裏之後,這一番折騰總算是消停下來。
“好了,飯我給你買來了,你好好休養,要是傍晚方晚秋不回來的話,就跟我打電話,我過來給你送飯,倒是再幫你買頂帽子送過來。
出門的時候你這頭頂剃掉了一片還包紮著,難看的要命。”我跟馬婷都來到沙發上坐著休息,馬婷今天是累壞了,一邊休息著一邊向我說著話。
我點點頭,心裏又變得熱乎乎的,要是傍晚她能給我過來送飯的話,那是不是晚上還能讓我享受飛起來的感覺?
我現在是食髓知味,要是沒有享受過也就隻是想想,但是真正確實體會過那種欲死欲仙的美妙滋味,這就像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我今天滿腦子都是在想這種事情。
不過隨即我又冷靜下來,馬婷臉上看起來也疲憊的很,昨晚上疲憊不堪了一晚,今天又陪著我在醫院忙活到現在,真不忍心再折騰她。
馬婷起身要出去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在向我抱怨著,開始罵我流氓,下流之類的,我估計這都是她能想象到的最罪惡詞彙了,對於我來說完全沒感覺,就跟在誇獎我一樣。
“明天你也不要去上班了,好好休養兩天。我也是奇了怪了,從你來公司到現在,你好像一直都在受傷,是不是跟公司犯克?有時間去找個算命先生看看去。
這身衣服,我先穿著吧,到時候再幫你拿回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從認識你開始就充滿了怪異,哪怕,哪怕是發生了關係也是感覺怪怪的,沒點正常範圍該發生的那些情況,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今天還沒穿內衣,別扭死了。”馬婷說著話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