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我遞給他的文件,看了一陣後,就是愣了一下,隨即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就是說道。
“這個文件,是你改的嗎。”
聶溫香深深的看著我,就是問道。
聽到這裏,我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是我改的聶總,你覺的怎麼樣。我們公司為了給貴公司優質的服務,已經算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這時,聶溫香一邊翻動著文件,一邊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輕微的抬起頭來,瞥了我一眼,就是說道。
“這真的是你做的。”
聽到聶溫香的話,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就是說道。
“是我做的,聶總,你覺的怎麼樣。”
聶溫香眯著眼睛,淡然的一笑,就將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錯,我們公司可以給你們合作,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聽到這裏,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幾乎是將聶溫香後一句話給忽略了,隻知道這個聶總裁估計是看上了自己的方案。
想到這裏,我看向聶溫香就是說道。
“什麼條件,聶總,你說吧,隻要我們公司能為你做到的,我都可以為上邊申請。”
聶溫香白了我一眼,嬌笑了一聲。
“小夥子,你覺的我長的怎麼樣。”
這時,聶溫香下意識的抖了抖自己白皙的大腿,嘴角一撇,臉上掠過一絲挑逗的味道。
我愣怔了一下,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才是回過神來。這個聶溫香的話,我自然是明白。
“聶總,還是說說合作的事吧,如果你覺的可以的話,明天我就讓人議定合同。”
話音一落,聶溫香一拍桌子,將那份文件拿在了手中,晃了晃。
“我覺的這個就可以。”
我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那好,聶總覺的什麼時候,合適簽合同。”
聽到這裏,聶溫香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鋼筆,就在上麵簽了一個自己的名字。
“那多謝聶總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我將那份合作拿在手裏,就想要離開。隻是沒剛走幾步,聶溫香的玉手就探了過來,然後摸在我的肩膀上。
這一刻,我的心砰砰亂跳。說真的,我已經知道這個聶溫香的意思,但是我可不想成為這女人的禁臠。
在公司裏,有了劉通這個前車之鑒,我可不想讓人戳我的脊梁骨。
想到這裏,我心一橫,“聶總,天有些晚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說吧。”
聶溫香白了我一眼,“好吧,你這小夥子真是不懂情趣呀。”
隨後,聶溫香也不在多說什麼,端起了紅酒,喝了一口,我看到這裏,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才是轉身離開。
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說真的,但走到外麵的時候,我還是很激動的。
“合同,我拿下來了。”
想到這裏,我隻想第一時間,將這個喜訊告訴方晚秋,就叫了一輛車,直接朝著方晚秋住的地方而出。
上了樓,當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條微信消息傳了出來。我愣了一下,眉頭一皺,“是許玲玲那個瘋丫頭。”
隻是當我看到上麵的一行字時,我愣了一下。
“孫誠,你在哪裏。晚秋,晚秋他出事了。”
話音一落,我臉色一白,直接用微信給許玲玲撥通了一個電話。
“什麼事呀。”
許玲玲那邊喘息有些急促,似乎在走路。
“是,是今天我和晚秋下班的時候,一輛麵包車下來了幾個彪形大漢,然後,就把晚秋給劫走了,他們說是司馬家族的人。”
話音一落,我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說起司馬家族的人,我首先相當的就是司馬靜和司馬朝,但是,他們兩個可是都曾經保證過不找我的麻煩。
那麼對方卻又說自己是司馬家族的人,隻能說明白。可能是司馬家族其他的人。
“孫誠,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呀,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那一邊的許玲玲顯然也是急壞了,已經是想到了報警,隻是我聽到這裏,卻是搖了搖頭,先不說報了警,是否真的能夠對付司馬家,這巴山市的一個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