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把老師壓在身下大力征服啊?”
周向曼已經徹底放開。沒有了之前的忐忑和羞澀,因為我那個地方已經完全出賣了我,她探手過去,吃吃笑著。
我忽然想起寧梓玥也在幾天前的晚上和我視頻過。她的笑容背後掩藏著那麼深的孤單和落寞,還有幾個小時前。表姐的傷心愈絕與鍾雨彤那陣讓我心髒抽痛的沉默。
“不!”
我突然閉著眼睛大喊一聲。
“我不想,我不要!”
周向曼手上的動作驟然一頓,飽滿嬌豔的身子也不在亂動。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我。
我緩緩睜開眼睛。嘴唇都被自己咬破。說:“我不做情愈的奴隸。我要站起來,我不能再亂來!”
如果連自己的愈念都戰勝不了。還談什麼強大起來,我跟自己的較勁,我發誓要控製住自己的身體。
周向曼見我突然翻臉,也不敢強行索取,或許她能跟我這樣,本身也是被B無奈。
我雙手推著她的肩膀,緩慢卻有力的將她壓在我上邊的身子推開。
她的一雙大眼裏滿是驚訝,像是發現了八條腿的貓一樣不可思議,可能這種情況下,我拒絕與她歡艾本身就是一種奇跡吧。
“你出去,不喊你別再進來。”
我幾乎拚勁了全身的力氣,忍受著內部洶湧澎湃,即將決堤的愈念之潮,咬牙說道。
“哦,好吧,那你小心一些。”
周向曼也明明被我勾動了地火,臉色有些紅暈的慢慢離開我的身體,嘩啦一聲水響,她徹底站到了浴缸之外。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暗暗告誡自己,已經在感情上負了三個出色的女孩,絕不能再由著性子亂來。
這一晚,周向曼有沒再開直播,我睡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而她的臥室徹夜沒有鎖門。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早上我被尿憋醒,找到紙和筆,寫了一張紙條給她:“周老師,學渣002這個賬號已經被我刪掉了,他的主人也從沒看過視頻表演,希望你不要再擔心,活的輕鬆些。另外,昨晚的事,謝謝!”
我把紙條壓在她的電腦下,轉身踉蹌而行。
睡了一晚,頭上被撕裂的傷口已幹涸結繭,隻是被鋼管砸出的腫痛,仍然讓我每一個動作都疼的倒抽冷氣。
我悄悄的回到家裏,大姨他們早就已經出門上班,我在冰箱裏翻了一袋酸奶就著麵包胡亂吃了一口,然後再次沉沉睡去。
三天後我好的差不多了,一進教室劉文飛就把我拉住,問:“民哥,這兩天跑哪去了,怎麼打電話都是關機,短信qq都不回?”
我笑笑:“沒事,回了趟老家,那邊沒信號。”
劉文飛哦了一聲,撓了撓腦袋。
這時溫澤鶴又出聲了,他陰陽怪氣的跟萬鬆豪大聲說:“某人差點被打死,還特麼跟表姐手拉手逛街,卻撒謊說回農村去了,哈哈真TM搞笑。”
萬鬆豪也咯咯怪笑的符合道:“那表姐漂不漂亮,胸大嗎?”
我瞬間明白了,是溫澤鶴叫人跟蹤我,或許就是他自己做的,我說我和表姐到處遊玩,老貓和許東怎麼會那麼準確的堵住我們。
我把椅子一踢,站起來走過去,盯著溫澤鶴的眼睛問:“是你做的?”
溫澤鶴誇張的往後退了一步,笑嘻嘻的雙手捂臉,說:“哎呀,民哥你想幹什麼,你要打人家嗎?”
他的幾個狗腿子轟然大笑,拍著桌子叫囂,說:“某人沒了後台,就立刻從龍變成了蟲,還是會流眼淚的鼻涕蟲。”
劉文飛猛的竄了上去,一把薅住溫澤鶴的衣領,表情猙獰的罵道:“糙你瑪是不是你坑了民哥?”
萬鬆豪身高體壯,猛的推了一把劉文飛,甕聲甕氣的罵道:“你再動手動腳我把你腿撅折插屁yan裏信不信?”
劉文飛青筋都蹦起老高,帥氣陽光的臉上滿是戾氣,隨手抄起一張椅子就想砸過去。
我一把抱住劉文飛,看著溫澤鶴,緩緩的說:“孫子,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後台,你要是有種咱倆樹林單挑?”
溫澤鶴大概想起了我在他腿上狠狠咬下的那塊肉,有些畏縮的張了張嘴,色厲內荏的擺手道:“啥B,收拾你還用爹親自動手?”
我笑笑,拖著劉文飛回到座位上。
中午放學的時候,我給鄭少凱打電話,約他在一家燒烤攤見麵。
劉文飛與我同去,我一邊喝著啤酒,就把被溫澤鶴跟蹤,差點折在金牙熊和老貓他們手裏的事都說了一邊。
劉文飛氣的一拍桌子,罵道:“這幫雜種欺人太甚,咱們一定得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