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始在鍋裏投放食材,一邊吃一邊聊著今天樹林的一架。
鍾雨彤隻是聽著,從不插嘴問一句。
我心中不痛快,人啊,都是不滿足的,我想起以前的鍾雨彤是如何的緊張我,如果是以前她知道我跟人打架,一定會抓住我,上上下下的檢查,確認沒有受傷後才會放開我,可是現在……
我們真的隻能這樣了麼,明明坐在一起,隻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擁入懷中,可是她的冷漠,卻如橫恒在兩人之間的十萬大山,關山難越,春紅已謝。
柳霏霏和王楠各種搞怪,變著法子想讓我們重歸於好,可是她們不清楚,我們的阻礙來自於不在這裏的人。
心中鬱鬱,酒就喝的急,喝的快,一隻紅狼我隻動了一點,就已醉倒。
在我撲倒桌子之前,我看到鍾雨彤差點摔到桌子下邊去。
我迷迷糊糊的想到,可能,她也如我這般心酸黯然吧。
再次醒來,窗外已是明月高懸,我躺在柳霏霏和王楠的唯一臥室床上,身邊還睡著鍾雨彤。
酒醉後的頭疼再一次擊潰我的意誌,我抱著腦袋用力按著太陽穴,突然感受身上怎麼涼颼颼的,借著透過窗簾的月光一看,窩愺。
我竟然是赤,摞著上身,隻穿了條短庫。
而我身邊熟睡的鍾雨彤,則是一身淡粉色的睡衣睡庫,看尺寸應該是王楠的。
我心中一震,強迫自己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我隻記得喝酒的場景,以及最後醉倒時的模糊。
鍾雨彤這時翻了個身,從仰躺變成了側身,她的一條長腿呼的一聲壓在我的腰上。
嘴唇嘟起,呢喃著睡夢中的輕語。
我不敢稍動,我怕驚醒她,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特麼咋回事啊,我們兩個就睡到了一起,我真想直接蹦起來,抓住柳霏霏和王楠這對拉拉,B問她們到底幹了些啥。
虛掩著的臥室門外,客廳的方向,這時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是一種重物蹭在一起,不停的摩擦攪動的聲音,我耳根一跳,傾盡心神的去聽外邊的動靜。
就聽柳霏霏低聲說:“寶貝我好累,你來上邊。”
王楠應道:“討厭,你老是偷懶。”
蹭動的窸窸聲停了幾秒鍾後,再次更為劇烈的響起,隨之而傳來的,是一聲聲壓抑的低哼聲。
我突然覺得小腹中一股燥熱升騰,渾身如同著了火一樣難受。
鍾雨彤搭在我腰上的那條大腿,阮棉綿,香噴噴的,她微微一動,我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客廳裏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就試探著把鍾雨彤的大腿挪開,躡手躡腳的溜下床沿。
我扒著門縫向外邊看。
眼前的一幕差點讓我鼻血橫流一頭撞在門框上。
剛剛我們吃飯的桌子已經被拖走,地上鋪了一個大床墊子兩條棉被,柳霏霏躺在那兒,王楠騎在她的腿間,身子前傾的雙手撐在兩邊。
兩個人哼哼哈哈的,如同在吟唱周董的雙節棍,未著寸縷的快速摩擦著。
我狂咽了一口吐沫,差點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下肚去,這就是傳說中的百合?
我看了一會不敢再看,原因無他,我的鼻子真的流血了。還特麼挺多。熱乎乎的就順著下巴流下來,我用手一摸粘了吧唧的好惡心。
我躡腳而回,四下踅摸紙巾之類的東西,結果就在門後的衣掛上發現了好像毛巾一樣的東西。
急切之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湊在鼻子下就是一抹。嗯?什麼味道……
我借著屋內昏暗的光線細一打量,我去尼瑪,我把也不知道是柳霏霏還是王楠的小內內擦了鼻血。
這太沒公德心了啊,穿過不洗你掛著幹嘛。扔洗衣機不行嗎?
可是鼻子還是氧氧的,還有流血的衝動。我嚇得一把將手裏的純棉內內堵在鼻孔處。
一股說不清的味道直衝腦仁,那是青春女性大量苛爾蒙和私,處的汗味。我本就火熱的軀體更像是一鍋熱油裏邊倒進了黑火藥。轟的一聲就要炸開了。
門外的兩人哼唧依然。動作似乎更加狂野了。從隱隱傳來的窸窸窣窣的響動上我就能判斷出,兩個美少女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我如同被關在籠子裏的熊瞎子。外邊幾米處就擺放著我愛啃的鮮玉米,可就是沒辦法拿到手,這種滋味豈是一個折磨能夠形容的。
我堵住一隻耳朵,一手拿著內衣塞鼻孔,悄悄溜回床上,我覺得我應該躺下,讓腦袋放平,也許鼻子就不會持續流血了。
輕輕推開鍾雨彤的大腿和胳膊,我深呼一口氣,放緩了自己的動作,慢慢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