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眼都不眨,隻是低聲道:“你錯就錯在惹了不該惹的人,你是死在自己的狂妄無知之下!”
說完,又是一刀桶進去,刀鋒入肉的悶響傳遍了鴉雀無聲的大型包房。
我眉頭直跳,說實話,我一直都下不了決心把這幾個孫子都幹掉,實在是他背後的老子權勢太大,讓我束手束腳,沒想到江少這個蠢貨一頓B迫讓魏星當場下不來台,親自動手捅死了他。
江少幾個跟班這回徹底傻眼,紛紛驚叫道:“殺人啦,救命啊,別殺我,我家裏有錢的!”
我對小七等人說:“你們還等啥呢,難道全讓星哥自己動手?”
小七等人一言不發猛的撲上去,三四個人宰一個遍體鱗傷毫無鬥誌的紈絝簡直跟做遊戲一樣。
轉眼之間五個活人全部橫屍當場,一直在現場全程圍觀的唯一女性就是林柔,此時她已經嚇得捂住眼睛坐在了地上,雪白華膩的大腿跟來了高,潮一般,抽搐顫抖的很有節奏。
魏星把手裏沾滿鮮血的匕首扔在江少身上,抓過桌上的半瓶啤酒洗了洗手上的鮮血,咧嘴對我一笑,說:“痛快,他瑪碧的被這貨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完還讓我吃,搞了我整整六年啊,可憋屈死我了。”
我朝他伸出手去,說了一句:“星哥,歡迎你回來!”
魏星一愣,少頃點頭道:“以後我能活多久,活的質量如何可就全靠你了,老哥的身家性命都交在你手上,老了老了也特麼熱血一回!”
我豪氣頓生,罵道:“不就個市委書ji還是副的,我就不信他能隻手遮天了,咱們先把這事辦圓了再細聊!”
魏星點頭道:“這裏你的主場,善後你派人搞吧,我要回去準備一下,把流動資金和容易出事的買賣都停下,然後我馬上過來,跟你商議下如何應對。”
魏星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林柔一把拽住了庫腿,林柔身下一攤黃濁液體,隱隱還有腥臊味傳來。
“星哥,你去哪,我好害怕啊,我可不可以回家?”
魏星看了我一眼,我搖搖頭,魏星俯身對林柔安慰道:“別怕,你就好好呆在帝豪,民哥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再說你根本沒動手,這事跟你不挨著的。”
林柔被嚇尿了很正常,一個女人,親眼見到五個大活人被殺死在眼前,那種震撼不是說著玩的,這一地的鮮血,簡直都要淌成了河,牆壁上電視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
我沒動手殺人,手上是幹淨的,走到跟前把林柔拽了起來,皺眉道:“你能不能走,去換身衣服,太丟人了呀!”
林柔撬臉一紅,裙下還濕漉漉的往下滴了一滴,她幾乎都把要頭埋進了胸口的一對洶湧高聳,說:“我腿直打顫,你鬆開我就得坐在地上,自己根本不能走啊!”
我無奈,道:“我扶你去換衣服吧。”
我朝李軍飛使了個眼色,李軍飛立刻著手安排,處理將屍體運走清洗屋內殘留血跡的事情。
魏星也點頭快步離去,我扶著林柔,把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她真的恐懼到瑟瑟發抖,雙腿一點力氣沒有,簡直是掛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和胸口偶爾壓倒我身體上的柔軟,心裏又慅動又有些後悔,尼瑪讓小七或者紅狼帶她去換衣服好了,她這尿個庫子我激動個屁,弄不好還要被兄弟誤會我搶女人!
我把林柔扶到她的辦公室,在她的指點下,幫她從老板台下的儲物櫃裏拿出備用的衣物。我把衣服交到她手裏就要走。剛邁出兩步就被林柔喊住。
“那個,民哥,你不能走啊,我自己換不了。你幫幫人家嘛。”
我一愣。窩愺這玩意我怎麼幫,你拖裙子還要我來動手嗎?
林柔倚在黑漆麵的實木老板台上,柔軟的撬囤被身體的重量向下壓迫著,堅硬的老板台把她的身體擠出一段勾心動魄的凹陷。
我咽了口吐沫。也有些緊張的道:“咋,咋幫你。難道你讓我給你拖?”
林柔羞紅了臉,害羞帶怯的點點頭,說:“我手軟腳軟的不方便。你送佛送到西呀。幫我換了衣服再走!”
我猶豫了下。搖頭拒絕道:“我出去喊個女服務員來幫。我不能做這事,不然我手下兄弟就不好帶了。你明白的!”
林柔黯然點頭,少頃才泫然愈泣的抬頭道:“可我並沒有答應他們什麼,你是不是以為我跟那些坐台小姐是一樣的?其實我還是個處,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苦笑搖頭,這還不能一走了之了,人家都把話說這個份上了,如果不好好解釋安撫下,恐怕會讓她惱羞成怒的壞我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