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又飄起雪花,而且越來越大。
依舊是紅狼開車,他把車窗打開著,冷風夾著雪花灌進車裏,我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熱,腦子裏卻是冰冷一片。
柳文昊在星海經營的夜總會和酒吧,除去他跟大恩率的哥哥合資那家,其餘他獨資的一共有六家,每一家相隔的距離都不僅,分布在星海最夜生活最繁華熱鬧的幾個地段。
距離帝豪最近的是家叫做“酒巢”的酒吧!
我們進去的時候,三個穿著匈照和齊b小短裙的女人正在舞台上抱著鋼管搖頭擺尾。
小七跳上去把她們推開,紅狼則衝到dj台裏一巴掌扇開戴著耳機的長頭發男人,拿過麥克風大吼一聲:“殺人啦!不想死的都滾!”
小七吼了這麼一聲,舞台下麵扭屁古、甩頭。以及桌子旁邊吆喝著喝酒,說笑的人頓時靜了下來,幾百號人好像集體被人點了穴似的,看起來怪異又好笑,整個酒吧裏隻有節奏感強烈的重金屬舞曲還在繼續播放。
過了幾秒鍾。似乎被時間定格的人又動了起來,舞池裏的人該怎麼扭還繼續怎麼扭,喝酒玩鬧的顧客有鼓掌叫好的。有笑罵著起哄趕人的。
小七拿著麥克風站在舞台上,一時之間有些懵B。
我在下麵看著也是覺得既好氣又好笑,酒吧裏的客人八成還以為小七鬧的這一出是酒吧裏新推出的什麼娛樂節目呢!
這時候長頭發dj才回過神來,取下耳機衝上舞台,伸手就去扯小七的衣領。“你特麼誰啊?想找事兒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界。馬勒戈壁活得不耐煩了吧?”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小七的衣服。就聽到“砰”的一下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
dj頓了一下。濃稠的獻血從他的額頭慢慢華了下來,這B居然還蠻尖廷,腦袋上挨了這麼一下還能站著。他緩緩扭頭。正好看到紅狼甩把手裏的酒瓶脖子丟開。
“你……”
“去你瑪德,給老子躺下吧你!”他隻說了一個字。紅狼的拳頭已經轟到他的門麵上。鼻骨的碎裂聲通過小七手裏的麥克風傳遍了整個酒吧。
隨著dj“噗通”一聲倒在舞台上。底下安靜了短短兩秒鍾,之後“轟”的一聲鬧了起來,這回他們該知道這一出不是娛樂節目了吧?全部人都起來,想走卻又不敢走,紅狼獨眼散發出的攝人目光讓他們有些發怵。
“柳文昊的人都給老子留下,其他人給你們一分鍾,不想死的就有多遠滾多遠!”
小七用麥克風吼出來的這句話就好像特赦令。他的話音剛落,機靈的都搶先一步開始往門口跑,其餘人看到他們的舉動立時回過神緊隨其後,給重金屬舞曲伴奏的就變成了一陣桌椅酒瓶被撞倒的聲音以及混亂的腳步聲,烏泱泱的人潮爭先恐後的朝酒吧門口湧去。
我在人潮中看到幾個家夥,麵帶喜色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樂不顛的往門口鑽得那叫一個歡騰,這些B崽子八成喝了酒沒給錢呢吧?
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來消費的客人朝門口狂奔的時候,柳文昊分派在這裏看場子的人也終於從各個角落殺了出來,手裏都拿著家夥,不是鋼管就是厚背開山刀,原本客串服務生的人把手裏的托盤一扔,搖身一變成了打手,紛紛跑到吧台去拿家夥。
鄭少凱這小子忒不厚道,竟然也跟著跑去吧台伸手要東西,最不可思議的是在裏麵分發工具的酒保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忙暈了,還真的給他了。
“不夠!再給我來四根!”鄭少凱嫌少。
酒保彎腰又拿了四根鋼管,遞給他以後突然回過神來。“不對,你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
鄭少凱露出一口白牙對他笑了笑。“沒見過我就對了,我也沒見過你!”說完把手裏的鋼管掄圓了,狠狠砸在酒保的腦袋上。
這可憐的家夥連哼都沒哼一聲,躺下了。
領了家夥剛跑出幾步的打手們發現身後的情況不對,哇呀呀怪叫著揮舞著手裏的武器轉頭朝鄭少凱攻去。
鄭少凱把剛剛領到的鋼管朝紅狼、小七和我拋了過來,把剩下的兩根拿著手裏,揮舞著迎上那些朝他撲過去的人。
自從上次跟我在香港深水灣幹掉幾十個砍刀克之後,鄭少凱的戰力得到了很大提升,左閃右避的躲過朝自己身上招呼的武器,手裏的鋼管卻是總不落空,每一下都狠狠砸在打手們的下巴、額頭或者是手腕這種比較脆弱的部位上,一時之間根本沒有人進得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