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老大教誨了。”
我輕笑兩聲,故意說:“但我這個人從小就不聽勸,小時候老師還告訴我好好學習,我也沒聽,不然也不會出來混社會了。”
“是啊,而且我這個人就胃口大,偏偏想吃胖子。”
於兒也哈哈笑著:“白老大,你太瘦了,就算脫光躺在我麵前,我都不一定能吃。”
“你再說一遍!”
羅永生紅著眼睛站起來。
別看他總挨罵,但對白大滿貫還真是忠心耿耿,每次聽到我們埋汰白大滿貫的時候都會很激動,就是太衝動了,急眼的時候不分時間場合,在外麵很容易給大哥丟人。
“再說十遍你還能咋的?”
於兒主動把腦袋湊了過去,叫囂著:“我就不信你敢動手,除非你不給一把手的麵子。”
他說的是實話。
哪怕白大滿貫敢動手,也不可能在包房當中。
“於兒,別老特麼這麼衝動。”
我端起了酒杯,拽著於兒的衣角說:“坐下喝酒,你再皮兩下都容易給咱們羅大哥氣死了。”
“操!”
羅永生橫著眼睛。
一直到最後白大滿貫都沒吭聲,他就做下去了。
包房的氣氛簡直詭異到極點,但我和於兒根本就不在乎,一直喝酒吃菜,反正我相信剛才肯定有人買完單了,滿桌子的海鮮大咖如果不吃的話,那可就浪費了。
我們沒錢,吃不起這麼好的東西。
看著狼吞虎咽的我們,白大滿貫輕笑幾聲,站起了身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念叨:“農村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不管什麼場合都隻知道吃。”
“操,沒有農村的孩子辛苦耕耘,別說海鮮了,你連大米飯都吃不上。”
於兒翻了個白眼,不在意的說:“看你這個B樣肯定也沒上過學,鋤禾日當午聽說過不?”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推了於兒一把,佯怒的訓斥:“你跟咱們白老大嘮這麼深刻的語言,他能聽懂麼?!”
“哼!”
白大滿貫顯然氣的不輕。
可在包房當中,他又沒法說什麼,隻能是憤怒的摔門離開。
羅永生和王世紀跟在後麵,邁著款爺步,牛逼的不行,尤其是羅永生臨走前還跟我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確認他們全都走遠了以後,我才算是鬆了口氣。
不得不說。
剛才雖然看上去輕鬆,但我是真怕忽然幹起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都預測不準,我也是打心眼裏不願意看見羅永生,老人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真是沒錯。
可能是上次我折在羅永生手裏一回,從那回往後,我再看到羅永生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心理壓力。
於兒也能看出來。
所以羅永生犯渾的時候,都是他站起來抵擋。
“咱倆呢?”
於兒看向了我。
我拿起來了筷子,夾起來一片三文魚放進了自己的盤子裏,嗬嗬笑著:“吃完再走,給高哥也叫進來吧,咱們哥仨喝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