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李莉貞就把張鐵山說的話編輯成了《采訪實錄》,在網站首頁上大力推薦,這就更加吸引了一些業內人士,他們紛紛湧到著作區,一個字一個字的研讀起來。
然後,《五行綱目》的點擊突破了十萬萬,評論突破了百萬,瞬間成為了一本爭議很大了醫學奇書。
當然,也有人罵張鐵山胡編亂造嘩眾取寵的,但大多數人認為,既然能把水當成中藥的人,絕對是個有真本事的奇人。
一時間,評論區鬧翻了天,而鄉野村夫的大名在論壇一夜走紅!
對於這種結果,張鐵山完全是做夢都沒想到的,一時間,他也有些心虛,自己畢竟是抄襲別人的東西,萬一真被人揪了出來,肯定要露餡的,還是低調吧,低調才是王道。
忙了一夜,連蒙韋蓮的約會張鐵山都免了,然後抓緊時間打坐吐納,人又變得神采奕奕了。
張鐵山發現,自從修煉了《回陽九針》後,自己的氣質悄然改變了,變得有吸引力,運氣也好了,還有女人緣,這是意外的收獲啊。
“兒子,還在磨蹭什麼啊,都七點半了!”
“來了來了!”在柳盼聰的催促中,張鐵山坐上木蘭車後座,抱怨道,“不是八點半上班嗎,吃了早飯去也來得及啊!”
“你懂什麼!”柳盼聰道,“早點去和院長套套交情,看看人家有什麼交代!對了,等下買兩包好煙,見人就發,要懂禮貌知道嗎?”
反正就是找各種交代,張鐵山也是醉了。
等到了鎮醫院才七點四十分,不過院長倒是早來了,在辦公室專門等柳盼聰母子上門。
院長是個五十多歲的高壯男子,禿頂,冬瓜臉,凸眼珠,一看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人,但說話很隨和,看張鐵山的眼神也算和藹,隻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把柳盼聰氣得老毛病又要發作了!
“柳醫生啊,說起來我們也是老交情了,以前呢,你甚至還是我們醫院的坐堂醫生,醫術絕對是過硬的,我對你是印象一直不錯。”院長先是客套了一番,轉入正題道,“按理說呢,你找我辦事,以我們的交情來說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可是……”
好吧,就是知道有“可是”,柳盼聰心往下沉,耐著性子道:“可是什麼?”
院長咳嗦了一下,為難道:“可是,你兒子以前在醫院裏弄出過醫療事故,還賠了好多錢,這名聲可不怎麼好啊,上麵也不知道怎麼聽到了風聲,向我施壓,不許錄用你兒子,但你別急,我們的交情畢竟擺在這兒,所以,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想讓你兒子先在掛號處熟悉一下環境,等風頭過去了,再想辦法讓他轉正,你看這樣行嗎?”
“掛號處的活不是護士幹的嗎,我兒子堂堂醫專畢業,怎能在掛號處混日子?”柳盼聰氣得臉都青了,說什麼在掛號處熟悉環境,明明就是拿了好處沒法向自己交差,隨便找個破差事打發自己,這也太欺人太甚了!
“掛號的活還分什麼男女啊?”院長心虛道,“上麵向我施壓,我也是沒辦法啊!”
“到底是誰?”張鐵山倒是信了他的話,黑著臉道,“難道是俞家的人?”
“原來你知道?”院長驚訝道,“既然你知道,那就更應該了解我的難處,知道我不是不想幫忙吧?”
“怎麼回事?”柳盼聰道,“兒子,你怎麼把俞家得罪了,對方又是什麼來頭?”
“俞老,俞鍾銘,大名鼎鼎的老革命,大文豪,他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張鐵山歎氣道。
“什麼?”柳盼聰大驚失色道,“那樣的大人物,你怎麼會招惹他的?”
“因為我不肯出手救他。”張鐵山苦笑道,“你難道忘了嗎,前天那個老婆婆就是俞鍾銘喬裝打扮的,隻不過,想為難我的人不是俞鍾銘,而是他的義子俞征!”
“這怎麼可能,那老婆婆是大名鼎鼎的俞鍾銘!”柳盼聰徹底驚呆了。
“其實,之前我和俞征就鬧過矛盾。”張鐵山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下,最後道,“但我沒料到,他的心胸居然狹隘到這種地步,連我找工作多年事情他都要從中作梗!”
“真是虎父犬子啊,簡直豈有此理!”柳盼聰憤怒道,“既然有這種人物從中作梗,那錢算是百花了,走,我們回家,我還不信了,不進醫院你是學不好醫術!”
院長隻是抹汗。
張鐵山卻道:“媽,我看院長也是盡力了,既然他把我安排在掛號處,那好歹也有接觸病人的機會,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鍛煉,那我們又何必拂逆了院長的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