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聰又按照病情變化配伍了幾個藥方,還把藥理做了鞭辟入裏的分析,最後道:“兒子,這看病啊,隻要能找準了病因,再循著藥理便能把病治好,現在的很多年輕人,收西醫影響,隻知道照本宣科,就是不去遵循藥理,明明很容易治好的病,卻非要弄成大毛病,所以,你若真想要學好醫術,就千萬別學他們,遇到每一種病症,都要像今天這樣多看多問,盡量把不懂的弄明白,這樣才能簡單有效的把病治好。”
“好的,我知道了媽。”張鐵山這次不覺得老媽囉嗦了,態度誠懇的應諾道。
次日,張鐵山一抓住機會又給病人號脈問診,然後給一些合理化建議,並誘使他們留下聯係方式,結果一不小心被齊護士長抓了個現行,先是被一頓臭罵,後又被威脅說,再不悔改就讓醫院開除張鐵山。
張鐵山以為對方想索要好處,無奈之下,隻得找了個機會進了護士長辦公室。
當時,齊護士長抬眼看了眼張鐵山,冷著臉道:“有事嗎?”
張鐵山打量了一下這個###型的女人,肌膚白皙,酥胸澎湃,屬於那種能讓人犯罪的類型,就繞過桌案,塞了八百元在她坤包裏,陪著笑道:“護士長,我初來乍到,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齊護士長連看都沒看包裏的錢,厲聲道:“幹什麼,想賄賂我啊,當我什麼人了!”
張鐵山楞了一下,他不認為程萸會騙自己,換言之,這女人肯定有收賄賂的習慣,那麼,她為什麼還要喝叱自己呢,是嫌錢少嗎?不對呀,她都沒看自己塞了多少錢,怎會嫌少?
“怎麼,還不服氣是不是!”齊護士長一臉鄙夷,羞辱道,“就你這種窮逼,還想賄賂老娘,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張鐵山一蹙眉,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對方隻是嫌錢少,或者沒有收受賄賂的習慣,頂多就是訓斥自己幾句而已,也沒必要惡語相向啊,老子好像也沒得罪過她吧?
想到這兒,張鐵山氣往上衝道:“臥槽,八百元你還嫌少,你不就是破護士嗎,真當自己是醫院領導啊?”
說完,張鐵山拿回自己的錢,呸了一口摔門而去,隻是他卻沒走遠,而是繞到了辦公室後麵的花壇裏,躲在窗戶下往裏偷看。
齊護士長壓根就沒想到張鐵山敢罵她,愣了老半天,才暴跳如雷的想追出去,可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她收受賄賂的事情全院都知道,這時候要是敢不依不饒,肯定會惹來一身騷,她越想越氣,無處發泄之下,惡狠狠的撥通了院長的電話,先是加油添醋的說張鐵山的壞話,後又說張鐵山借著賄賂她的機會居然對她動手動腳,這話直把張鐵山氣得怒火中燒。
豈料,院長早就對齊護士長收受賄賂的事情有所不滿,加上對柳盼聰有愧,反而訓斥道:“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人家還是個未婚小夥子,怎麼可能占你便宜,我看是他的紅包給的太少了,讓你心生不滿了吧?”
“不是……你居然不相信我!”齊護士長氣慌了,“我就不明白了,他一個無權無勢的鄉巴佬,你為什麼要冒著得罪俞家的危險,硬要把他留下呢?”
“俞家?”張鐵山神色一凜,她怎麼知道俞家找我麻煩的事,難道俞家連她也收買了?
“我是看在柳盼聰的麵子上才留下他的,畢竟,我和柳盼聰是老交情了,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你別瞎想嘛。”院長心虛道,“再說了,不就是掛號的臨時工嘛,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工作,人家堂堂醫專畢業的高材生,還未必稀罕呢!”
“一個臨時工的工作當然沒什麼,可你還說要讓他轉正呢!”齊護士長不依不饒道,“反正我就看他不順眼,你必須把他開除了,否則以後休想碰我!”
“你怎能這樣呢!”院長無奈道,“他就一個小人物而已,你又何必與他計較呢?你這樣做,讓我也很為難啊。乖了,就讓他幹幾天,反正,轉不轉正隻是一句話而已,等過幾個月,他自己呆不住了,肯定會走的!”
“還幹幾個月,你真有耐性啊!”齊護士長語氣一變,“你該不是和柳盼聰那賤女人有一腿吧,難道張鐵山是你的私生子?”
一聽這話,張鐵山眼中殺氣四溢,如果對方隻是想找自己的麻煩,或許就忍了,可她居然罵母親是賤女人,還懷疑院長和老媽有不正當關係,這就不能原諒了!
“說什麼胡話呢!”院長怒道,“柳盼聰都人老珠黃的人,哪怕是年輕時也不怎麼漂亮,我再怎麼饑不擇食,也不可能和她有關係啊,你若再胡攪蠻纏,我就生氣!”
“你凶什麼凶!”齊護士長威脅道,“別忘了,我手裏還攥著你玩我的視頻呢,要是惹冒老娘,老娘就把視頻發給你老婆,到時候看你這院長還能幹幾天!”
這是吃果果的威脅啊,院長言語一促,喘氣道:“你到底還想怎樣?”
“不怎樣!”齊護士長強勢道,“我就看那小子不順眼,要你開除他,你到底答不答應!”
院長急促道:“你這麼想要開除他,該不是收了俞家的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