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病人(1 / 2)

張鐵山再不多說,拉著她下了車,在路邊找了個隱秘的灌木叢,先讓她蹲下,分開腿說:“說了乖乖聽話哦。”

連碧盯著那鼓鼓囊囊的地方,緊張得都快窒息了,之前,她雖然也把玩過,但那畢竟是在被子裏,而現在可是大白天呢!

見她遲遲不動手,張鐵山索性貼近她的臉蛋。

連碧渾身一顫,在半推半就中,先是試著磨蹭了一下,感覺還不錯,這才顫抖著伸出小手……

之後,張鐵山心滿意足的摟著她道:“這個真的很營養哦,連你姐姐都喜歡吃呢!”

“姐夫太壞了!”連碧又羞又臊,又很享受張鐵山的懷抱,好奇道,“我姐姐也吃過嗎?”

“我還騙你不成?”張鐵山輕笑道,“不過,你姐姐可比你嫻熟多了。”

“人家是第一次嘛。”連碧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羞羞的問道,“姐夫,那你和我姐姐幹過嗎?”

張鐵山尷尬道:“沒有哦,我們還沒走到那一步呢。”

連碧也不知道是怎麼想,耳語道:“姐夫,你知道嗎,我姐姐以前處過對象的,已經不是処子了。”

“我知道啊。”張鐵山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說這個,難道,這丫頭是為了爭寵,想要毀壞姐姐的形象嗎?

連碧似乎在猶豫什麼,忽然咬著張鐵山的耳朵,呼吸急促道:“姐夫,那你想……隻要你對我好,以後我一定讓你嗯嗯……”那個字實在太羞人了,隻能含糊的說出來。

“當然想啦。”張鐵山吻著她的耳珠,歎氣道,“不過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再說吧,倒是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連碧欣喜道:“那再親人家一下。”

張鐵山暴汗,幾經磨蹭,才奪了她的黑絲打底揚長而去。

“壞姐夫……”連碧按著涼颼颼的裙擺,羞不可抑的望著轎車消失的方向,從此之後,她每晚都會做夢,醒來總是泛濫不堪。

然而,隻過了兩天,張鐵山就接到連殷的電話,說她全家都感冒了,要張鐵山去給他們看病。

張鐵山滿頭黑線,心說,現在是二八月天氣,連感冒的都很少,更別說流行感冒了,你居然說全家都感冒了,怎麼不上天呢?

他敷衍了幾句,說自己很忙,讓他們去寶清鎮拿點藥吃吃看,若沒什麼效果再給他打電話。

的確,張鐵山才當上實習生幾天,名氣不顯,又沒回頭客,所以他也不急,整天躲在宿舍裏練習刀法,打算把刀法練好後再大展拳腳,當然了,空閑之餘,他也會和小鈺幹點事情,還特別喜歡在大白天,說白天看得清楚一些。

可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從張鐵山入駐中醫門診部後,凡是病人來掛號,程萸就說中醫門診的張鐵山醫術如何如何了得,幾乎能包治百病,可惜效果不佳,因為來看病的都是本地人,要麼和西醫生們熟悉,要麼是回頭客,而大家曆來不信中醫,雖然也有少數人對中醫有好感,也都是去找錢川楝看病,畢竟,錢川楝在中醫院當過醫生,又一大把年紀了,看上去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張鐵山才二十出頭,哪怕被程萸吹得天花亂墜,也沒人相信他的醫術了得。

事實上,之前張鐵山也忽悠過一些病人,還留了他們的聯係電話,可那些病人不可能每天都來看病。

好在,程萸的宣傳也不是毫無作用,至少,大家知道中醫門診多了個年輕中醫叫張鐵山。

這一天,醫院來了個帶著孩子婦女,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而那個孩子才十歲左右,臉頰酡紅,神智有些恍惚,一看就知道生病了。

程萸眼睛一亮,因為她知道這個婦女是小學老師,這一次,肯定是帶班裏的學生來看病,便招呼道:“張勝橋老師,你的學生又生病了嗎?”

“是啊!”張勝橋牽著孩子走到掛號窗錢,焦急道,“這孩子一上學就臉頰酡紅,精神恍惚,我看是感冒了,便帶他來看看!”

“那你來得正好!”程萸這次學聰明了,沒有說中醫門診來了個年輕中醫,隻說,“我們醫院剛調來一位醫術了得的醫生,我給你掛個號,你帶孩子去找他看看吧。”

“好哇好哇!”張勝橋也沒問新來的醫生叫什麼名字,更沒問是中醫還是西醫,急切道,“那你趕緊給我掛號吧,這孩子叫黎樹明,今年十歲,回頭,我還要打電話通知他家長呢。”

“馬上!”見自己的策略見效了,程萸高興壞了,火速開了掛號單,指點道,“張老師,新來的醫生不在這邊,而是在門口的二樓四號門診,你可別走錯了哦!”

張勝橋愣了一下,問道:“那邊不是中醫門診嗎,難道新來的醫生是個中醫?”

程萸暗叫糟糕,硬著頭皮道:“是啊,不過那醫生的醫術真的很不錯,我們都是老熟人了,難道我還會騙你嗎?”

張勝橋狐疑的看了看程萸,最終還是帶著孩子去了中醫門診,找到四號門,準備先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