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院長一走,尤韻就揪著衣角,手足無措的樣子,張鐵山也不說話,隻是笑嗬嗬的喝著茶。
“張……張醫生……”尤韻終於鼓足了勇氣,“剛才的事情,你能不能別說出去?”
“不說也行啊。”張醫生笑嗬嗬道,“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給你們保密。”
“什麼問題?”尤韻臉如滴血的看著張鐵山。
張鐵山勾了勾手,讓她近前說話,然後對著她的耳朵道:“牛院長年紀都那麼大了,還能滿足你嗎?”
一聽這話,尤韻臉上的紅暈立馬蔓延到了脖子根,羞不可抑道:“你問這個幹嘛?”
“好奇嘛。”張鐵山壞笑道,“怎麼,你們啥都做了,還不好意思說嗎?”
“不是的……”尤韻咬牙道,“他都年老體衰了,當然滿足不了人家!可這家裏就他一個男人,我若不和他好,難道要活守寡嗎?”
張鐵山道:“他兒子難道傻到連男女之事都不會?”
尤韻黯然道:“他兒子不但腦子傻,連身體也發育不全,無論怎麼撩逗都沒反應的。”
張鐵山輕笑道:“那平時是你撩逗牛院長呢,還是牛院長撩逗你?”
尤韻跺腳道:“這麼羞人的事情,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嘛!”
張鐵山逼迫道:“我一定要你說呢?”
尤韻咬著嘴唇道:“要不……我們去房裏說吧,到時候你想問什麼都可以。”
張鐵山撇嘴道:“你還想撩逗我啊?”
尤韻妖媚道:“難道你不想讓我撩逗麼?”
張鐵山尷尬道:“男人好澀,這是天性,我自然也不例外,不過,我可不想被人撞見。”
尤韻急忙道:“我們把大門反鎖了就是。”
張鐵山道:“還是免了吧,我覺得隨便聊聊就可以了。”
尤韻無奈道:“那你想聊什麼?”
張鐵山道:“他們都說,當初是牛院長強上了你,你才不得不嫁給他兒子的,真的假的?”
尤韻遲疑道:“其實,是他把我灌醉後迷上我的,但在他邀請我吃飯之前,我就知道他想幹嘛了……”
張鐵山驚訝道:“那時候你不是個姑娘家麼,怎會甘願被一個老子奪走第一次?”
尤韻支支吾吾道:“在……在衛校的時候,我就不是姑娘了。”
張鐵山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哈哈,看樣子,你也很放蕩嘛!”
尤韻大羞道:“就許你們男人花心,不許女人放蕩啊?”
“哈哈,也是。”張鐵山壞壞道,“那你們剛才完事了嗎?”
“我們才剛開始呢。”尤韻埋怨道,“你也真的,忽然就闖進來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
“我哪知道你們在家裏幹事啊!”張鐵山捉挾道,“怎麼,還怪我了不是?”
她跺腳道:“就怪你了咋的?”
張鐵山轉移話題道:“你結婚也快兩年了吧,怎麼沒生孩子?”
尤韻鬱悶道:“他都結紮好多年了。”
張鐵山歎氣道:“那你下半輩子可有苦頭吃了。”
尤韻滿不在乎道:“等我撈夠了本錢,大不了離婚就是。”
“好吧,這是你的家務事,我沒興趣過問。”張鐵山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他還要一會才回來呢。”尤韻近前一步,“你就不想多呆會兒麼?”
“還真想撩逗我啊?”張鐵山敷衍道,“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尤韻道:“人家還有話和你說呢。”
張鐵山好奇道:“還想說啥?”
尤韻咬牙道:“我們去後巷的老宅說吧,那裏是牛家以前的房子,現在已經荒廢了,平時也沒人去,尤其是晚上……絕對安全!”
張鐵山猶豫著。
尤韻再次道:“我真的有秘密要告訴你!”
張鐵山道:“那好吧。”
尤韻大喜,帶著張鐵山從後門而出,三彎兩拐到了一棟荒廢的土製瓦房前。
這土製瓦房的房門已經腐朽了,裏麵堆滿了廢棄家具,也沒燈,但奇怪的是,裏麵有個房間打掃得很幹淨,甚至,床上的被褥還散發著洗潔精的香味。
尤韻摸黑拽住張鐵山耳語道:“我把這裏收拾出來,是想把那個傻子安置在這裏的,但牛院長不同意,說把傻子趕到這裏來會讓人起疑心。”
張鐵山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秘密?”
因為沒燈,尤韻的膽子更大了,她耳語道:“你聽說過十重天宮嗎?”
張鐵山滿頭霧水:“什麼玩意?”
尤韻噴著熱氣道:“我說是女人的生理造型。”
張鐵山眼睛一凸,終於明白過來了,失聲道:“你是說,你的造型是十大名器中的十重天宮?”
尤韻重重點頭:“我查閱過很多資料,也對著鏡子觀察過,確定是十重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