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山顧不得吃飯,又給俞鍾銘號了下脈,神色立馬一喜道:“幸不辱命,他的病情終於穩住了!”說著,他給俞鍾銘拔了針,緊接著又開始紮針,說道,“俞老,現在可以說話了!”
“穩住了是什麼意思?”秦瀚顫聲道,“難道,你把他治好了?”
“是的!”張鐵山感覺有些頭昏眼花,他在一天之中接連耗損了大量的先天之氣,一時間也是難以恢複的。
“治好了,居然治好了……”秦瀚有些失神,之前,他請張鐵山看病,隻是希望張鐵山把俞鍾銘救醒而已,壓根就沒想過還有救活的可能,可現在,張鐵山卻告訴他把俞鍾銘救活了,這實在是意外之喜啊。
什麼是神醫,什麼是起死回生,這就是啊!
“謝謝你了小張醫生!”俞鍾銘淚光閃動道,“小張醫生,你和那逆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我教子無方啊,我代他向你賠禮道歉!”
張鐵山笑了笑,語氣恭敬而誠懇道:“俞老,您是國家的功臣,中醫的恩人,晚輩最敬仰的人就是您老人家了,我能有機會給你看病,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你為了救我,卻被那逆子萬般刁難,實在委屈你了!”俞鍾銘老淚縱橫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們中醫還有這樣驚世駭俗的人才,這是中醫之辛,國家之辛,萬民之辛啊!”
秦瀚急道:“張醫生,能說說老俞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張鐵山道“其實吧,俞老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濃痰堵塞了心肺的氣機,我幫他吐出了濃痰,又用針灸和藥物穩住了他的病情,隻要好好調養,雖然未必能長命百歲,但多活幾年卻是沒問題的。”
秦瀚道:“你之前不是說他油盡燈枯了,怎麼還能有這麼驚人的轉變?”
張鐵山幹笑道:“人的身體就像燈盞,隻要燈盞不破,就可以續油嘛!”
秦瀚語無倫次道:“你小子……居然還有這麼一手,厲害,厲害呀……這下好了,我和老俞又可以喝茶下棋了,哈哈哈……”
俞鍾銘內疚道:“可小張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我隻怕傾家蕩產也彌補不了他的損失啊!”
一聽這話,秦瀚急忙看向張鐵山,見他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關心道:“小家夥,你沒事吧?”
張鐵山擺手道:“沒事,隻要休息兩天就好,不過,我怕是沒時間休息了,最多明天就要去天府省給楊老爺子看病!”
秦瀚急道:“你內氣耗損嚴重,就不能恢複了再去嗎?”
張鐵山無奈道:“問題是,我家裏還有三個病人啊,不能在外麵耽擱太久的。”
秦瀚隻得道:“那我讓秦昊天開車送你去天府省!”
張鐵山不想興師動眾,拒絕道:“不用,我在路上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就不麻煩秦叔啊。”
秦瀚糾結道:“那老俞的病?”
“俞老的病情已經穩住了,現在哪怕隨便找一個經驗豐富的中醫也能讓他恢複!”
秦瀚道:“那你推薦個人唄,不是你推薦的人我們不放心。”
張鐵山為難了,自己可不認識什麼中醫啊!
俞鍾銘忽然道:“我倒是認識一位退休的老中醫,之前我們還喝茶下過棋,本來呢,我是想讓他給我看病的,可那逆子死活不答應,在我病倒後,還不讓我出門,要不然,我豈能落得如此地步?”
秦瀚大喜道:“那他在哪兒,我派人去找他!”
俞鍾銘說了個地址,在吃過晚飯後,俞彪就帶著一對祖孫進來了。
這對祖孫,爺爺的年紀大約六、七十歲,頭發幾乎掉光了,孫女還是個小蘿莉,大約十三歲至十六歲之間,因為身材嬌小,又粉嫩可愛,實在拿不準她的準確年齡,但可以確定的是,她的發育很健康,小胸脯明明白白的凸起兩個小筍尖,香臀又圓又翹,再加上健美勻稱的百褶裙美腿,年紀雖小,卻十分吸睛。
或許是對小蘿莉有偏好吧,又或者其他原因,張鐵山不由得多了看她幾眼,結果被小蘿莉嬌俏可愛的白了一眼,好像是說:壞家夥,沒見過美女啊?看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張鐵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原中醫院門診部主任苟成梁苟主任,以及她的親孫女苟十三。”一進屋,俞彪就介紹了祖孫二人的身份,接著又介紹張鐵山,“苟主任,這位小兄弟名叫張鐵山,就是他救活了我叔公,他可是九針堂的傳人……”
“九針堂,沒聽說過!”苟老頭見張鐵山是個年輕小夥子,不屑的打斷俞彪的話頭,心想,這種毛頭小夥子懂什麼醫術,說他救活了俞老,還不如說瞎貓撞上死耗子,憑的是運氣,至於九針堂嘛,那是什麼鬼,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