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肯定的!你不但要算一個,還要擔任組長。”
“那病老頭也算一個。”張鐵山指著一個病懨懨的老教授,記憶中,這老頭絕對是個病毒高手。
“呃……這老頭憑什麼啊?”有人嘀咕起來。
張鐵山接著道:“來者是客,我們得尊重一下遠來的客人,三位外國醫學家自然也要算上一個。”
“嗯嗯嗯……”全場點頭。
張鐵山道:“我的首席大弟子,活藥王彭老算一個,不過他現在不在,等過兩天他回來後再加入也不遲!”
“什麼,活藥王是你的首席大弟子?”所有人都驚呆了。
會長道:“那還差一個呢?”
張鐵山想了想道:“柳盼聰柳醫師算一個吧,她眼下在山城,你們的派人去接一下她!”
其實,張鐵山讓柳盼聰參加,是想見一見這個母親似的親人,壓根就沒想過讓她冒險。
會長立馬道:“這事我立馬就辦!”
閔慧潔急道:“那我呢?”
張鐵山笑道:“研究小組也需要護理人員,你就和二師姐廖勝男充當護士吧。”
“而師姐,廖勝男?”閔慧潔滿臉新奇。
“嗬嗬,她是我在膠州灣收的入室弟子,你大師兄活藥王這次就是去接她了。”
閔慧潔哦了一聲,小心翼翼道:“恩師,大師兄和二師姐好相處嗎?”
張鐵山翻了個白眼,隻當=當沒聽見,吩咐道:“馬上在這裏架設一間密封的玻璃屋子,準備好一切藥物和食物,還有等等等等。”
“明白!”醫學會的人立馬張羅起來,因為醫學會早有準備,很快,一個玻璃屋就出現在醫學廣場上,裏麵的空間雖然不大,但應有盡有——病人放在急診室的中間,會議桌靠壁而放,壁上安放著連接透視器的液晶屏幕,因為有連接內外的通話器,裏麵的人說話,外麵的人都能聽見。
張鐵山居中而坐,開口道:“知道了病因,還要知道病人所處的環境,我們必須知道這個病人為什麼沒有在25分鍾內死亡,博雷教授,現在說說病人的情況吧,比如他是幹什麼的,多大歲數等等?
博雷道:“這個病人名叫喬治,是一個畫家,他癡迷於冰雪世界,而家庭又很富有,就打造了一支越洋艦,常年在北極圈附近描繪冰雪世界的冰川雪嶺,最近,他剛從北極寫生回來,繞道去西歐北部,拜訪一位著名畫家,誰知,他那畫家家裏呆了一夜後,次日就有人發現他和他的六個雇傭隨從倒在了山路上,就了報警,可不幸的是,報警的人和趕來的十多名當地警察都相續感染病毒死亡,同時還牽連了好幾個醫護人員,最終才引起了大家的警覺,立即就把他隔離起來,饒是如此,前後還是死了37個人,而且都是白人。”
“一個喜歡冰雪世界的畫家?”病老頭疑惑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隻有他還活著呢?博雷教授,從發現他病倒到現在,總共有多長時間?”
博雷看了下時間:“三天,準確的說是68個小時又47分鍾。”
張鐵山道:“這麼長的時間,看來你們已經對他進行了研究,那麼,你們以為是什麼導致了他異乎於其他人的原因?”
克朗寧苦笑道:“原本,我們以為是因為他喜歡呆在極寒之地才具有了抗拉塞的異常能力,可經過試驗,我們發現,拉塞病毒並不畏懼寒冷,而且,喬治的六個雇傭隨從跟隨他已經有很多年了,身體同樣經受過寒冷的洗禮,由此證明,拉塞病毒與冷熱毫無關係,至於體質方麵,喬治並沒有什麼不同他人的地方。”
張鐵山滑動鼠標逐一觀察喬治的內部身體透視圖,搖頭道:“他的身體各個器/官已經全部被拉塞病毒癌化,要說唯一還能維持生命的東西,就隻有這顆百孔千創岌岌可危的心髒了,我們得抓緊時間,要不然,還沒等研究出結果來,他就死了。”
這道理誰都懂,但大家沒有覺得張鐵山在講廢話,因為他是大名鼎鼎的楊先生。
閔慧潔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張鐵山起身道:“準備化驗瓶,抽取拉塞病毒做藥理實驗!”
“我來……”博雷是西醫學家,最擅長就是有做這種實驗了。
很快,一個連接著電路的化驗玻璃瓶準備好了——這個玻璃瓶的原理是利用微型電機吸入細菌,再排出多餘的空氣——張鐵山來到病床前,一手持著化驗瓶,一手撚住針線,準備拔針,可這時候他習慣性的窺探了一下病人的念頭,發現,病人念頭裏滿是美輪美奐的冰雪圖,貌似,他在昏迷之中還在畫畫。
“嗯?”張鐵山神識在病人體中來回搜索著可疑的東西,終於發現,病人的心髒好像有一絲寒氣,心中一動,火速抽出行針,把瓶口堵在針孔上,隨即,發現大量的拉塞病菌進入化驗瓶,立即道:“關閉電源,準備膠布封上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