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探險(1 / 3)

一如所料,對方果然貼身把自己抵在床邊,而且,韓春雪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壯和火熱。

可以說,這麼多年韓春雪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抵在床邊,她也想過反抗,也曾反抗;也想過掙紮,也曾掙紮。可心理的防線已經被擊潰,生理的需要更是魔咒般驅使著她發出耳紅心跳的聲音。

她無法想象,這還隻是貼身接觸而已,要是更近一步又是等場景啊!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熟得滴水的蘋果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被身後的人連皮帶核的吞下去——她期待著,渴望著,又恐懼著,害怕著……但是,期待和渴望又比恐懼和害怕多了一些。

這時候,身後的人還不滿足貼身接觸,想要動手了。

韓春雪呼吸一促,正想不顧一切的享受接下來的侵犯,可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喊叫聲。

“弟妹,弟妹,……你在家嗎?”

“啊……”韓春雪驚叫一聲,轉身把張鐵山推了個趔趄,應道,“什麼事啊?”說著,她麵紅耳赤的對張鐵山道,“是俞二嬸,你快回房把衣褲穿上,我去開門。”

畢竟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張鐵山也有些驚慌,急急忙忙的回房去了。

韓春雪紅著臉啐了一口,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適時,俞二嬸叫道:“弟妹,快出來呀,聽說水庫那邊死人了,快去看熱鬧啊!”

“死人?”韓春雪吃了一驚,這邊陲小鎮民風淳樸,最近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命案了——其實她有些懊惱,眼看好事就要成了,卻被俞二嬸打斷了,錯過了這次,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此時的她,心態已經在轉變了,恨不得找個機會,任由張鐵山放肆一回,哪怕不能成事,肢體接觸也好啊。

饒是如此,她還是慌亂的套上一條長裙,把短皮裙嚴嚴實實的遮住,畢竟,這裏是農村,大白天的穿那麼短的皮裙是想惑誘誰呢?

緊接著,她跑出去開了院門,問道:“二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哪兒死人了?”

同時,張鐵山也穿好了衣褲,探頭探腦的出來了。

“不是死人,是一具幹屍!”俞二嬸激動道,“也不知道是誰發現的,反正他們說幹屍在水庫那邊的岩洞裏,你也知道,水庫那邊有個林灣,等閑三五個月都沒有人去的。”

“那就奇怪了!”韓春雪驚訝道,“誰會去那邊尋死呢,難道是凶殺案?”

“誰知道呢!”俞二嬸迫不及待道,“他們都去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說老實話,我一個人不敢去。”她還順便問張鐵山,“小黃,你的傷沒事了吧,要不要一起去呀?”

“去吧。”張鐵山正想出去走走呢,順勢答應下來。

韓春雪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你有傷在身,就在家休息唄”,可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鎖了院門,三人就沿著水庫邊往林灣深處趕去。

期間,沿途有一些趕去看熱鬧的村民,他們三五成群的議論著幹屍的事情,遇到韓春雪三人,還詢問張鐵山的傷勢,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黃德彪和俞自碧離婚了,還說要買水果來看張鐵山。

到了水庫的盡頭,隻見水庫邊停了幾輛警車,而發現幹屍的地方還在林灣深處,需要沿著滿是淤泥的水草才能進去。

為了看熱鬧,大家也不怕弄髒鞋襪,提起褲腿下了斜坡,踩著水草和淤泥高一腳淺一腳的進了林灣,期間,有個婦女打趣道:“春雪,你的腿好白好嫩啊,一點都不像四十來歲的女人……”

這話又引來韓春雪的笑罵,說話間,老遠就看見林灣深處的岩洞裏聚集著許多看熱鬧的人,以及辦案的民警。

眾人好奇的走進去,見岩洞前是個積水地帶,長滿了枯黃的野草,此刻,野草上鋪了一塊塑料布,塑料布上放著一具裹滿了淤泥的幹屍,看樣子,死了應該有些時日了,民警們正在驗屍,還說,死者是男性,年紀在四十至五十歲之間,死亡時間最少在半年以上,奇怪的是,死者為什麼死了那麼久都沒有腐爛,卻變成了幹屍呢?

與此同時,第一目擊者正在接受民警的詢問,他說,自己隻是到這邊來找草藥,不經意發現岩洞的淤泥裏有個死人,於是報了警。

張鐵山看向岩洞裏,發現這岩洞就像怪獸的嘴,咽喉處的隻有條縫隙,因為處於低窪地帶,除了積水全是淤泥。

目擊者又說:“我發現死者的時候,他就趴在岩洞的縫隙處,好像是想鑽進去,又好像在往裏張望,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也不敢去碰他……”

一聽這話,張鐵山也疑惑不解,很明顯,這個林灣人跡罕至,誰會跑到這裏來探視一個鑽不進去的岩洞呢?

農村人都很迷信,聽了目擊者的說,都說死者撞了邪,都嚇得汗毛倒數,背心發冷。

死者滿身是淤泥,加上屍檢不見傷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民警就草草結案道:“可以確定的是,死者是意外身亡,不是謀殺,等確定了身份,就讓家屬去派出所領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