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之夜(1 / 2)

電梯門一關,鍾麗久就被浸泡了乙/酸的毛巾捂住了口鼻,不需幾分鍾便暈了過去。

“瞄!”張鐵山跳到電梯角落裏,炸起毛發,目光凶狠的盯著三個冒牌醫生。

“草!”一個醫生道,“這貓怎麼辦,要不打死算了!”

“別節外生枝!”另一個醫生嗬斥道,“這貓一看就很凶狠,別去招惹它!”

的確,貓發起瘋來又抓又咬,是很恐怖的,再說,貓沒有狗那麼通靈,雖然也有護住的天性,但沒有追蹤氣味的能力。

把昏迷的鍾麗久抬上擔架車蓋好後,電梯門就開了。

在住院部後門口,已經停了一輛麵包車,三個冒牌醫生火速把鍾麗久塞進車裏,麵包車就堂而皇之的出了醫院,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車流中。

隻是誰也沒有在意,那隻小灰貓也跟著上了麵包車。

麵包車一路疾馳,途中又換了兩次車,期間,那隻小灰貓一直緊跟著昏迷的鍾麗久,那些綁匪隻以為這畜生戀主,依然沒有在意。

最後,麵包車三彎兩轉,居然回到了鍾麗久住家後麵的一條小巷,然後,綁匪們把鍾麗久抬進一棟破舊的民宅中。

這民宅好像是用來出租的,但很久沒有住人了,門鎖已經生了鏽,後院裏還滿是落葉,偏房的廚房裏更是沒有生活做飯的跡象。

“瞄……”見已經到了目的地,小灰貓呲溜一聲鑽進宅子裏,躲在暗處盯著綁匪們的一舉一動。

事實上,張鐵山冒險跟著他們,也沒有營救鍾麗久的意思,隻是想看看鍾麗久到底有什麼計劃,目的又是什麼,反正,它就當自己是個過客。

綁匪們把鍾麗久抬進了一個開著電瓶燈的陰暗房間,把鍾麗久捆綁在低矮古舊的茶幾上,又用黑膠布封住她的眼睛和嘴巴,這才如釋重負的取下口罩,長長的吐了口濁氣。

躲在寫字台下麵的張鐵山定睛一看,三個綁匪都長相凶狠,身強力壯,領頭哪位還是個刀疤,手腕上有青龍紋身,他盯著茶幾上凹凸有致的鍾麗久,舔了下厚厚的嘴唇:“鷹哥說了,等主顧玩過後,我們也可以嚐嚐她的滋味,然後按照主顧的要求給她拍視頻,嘿嘿,說老實話,像這樣的妞,老子也是第一次玩!”

“哈哈哈!”另兩個綁匪猥瑣道,“龍哥,要不我們先把她玩了再說吧?”

“胡說什麼!”刀疤臉厲聲道,“俗話說盜亦有道,人家讓我們綁架這妞,就是想嚐鮮,我們要是搶先下手了,那不是違背了道義嗎,你就不怕鷹哥把你給閹割了?”

一聽這話,兩個綁匪打了個寒顫,幹笑道:“我們開玩笑的,龍哥別生氣!”

刀疤哼了一聲,命令道:“餓狼,暴熊,你們去外麵盯著,我給鷹哥打個電話。”

“是!”餓狼和暴熊人如其名,一個長得狗頭狗腦,目光陰狠,猶如饑餓的豺狼一般;一個虎背熊腰,人高馬大,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發力,隻是行動卻有點笨拙。

二人出去後,龍哥撥通了鷹哥的電話,把情況彙報了一下,鷹哥說主顧馬上就到。龍哥還問了句:“鷹哥,主顧到底是誰呀?”

“你問那麼多幹嘛?”鷹哥冷聲道,“反正,你們按計劃行事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問!”

“明白。”龍哥小心翼翼道,“那我們總得知道他的相貌特征吧,萬一接錯了人怎麼辦?”

鷹哥道:“他和你們一樣,也是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而在稱呼上,你們要把他當成同夥,叫他老大!”

“好的好的!”龍哥掛了電話,心癢難耐的盯著昏迷的鍾麗久,終究還是沒忍住,肆意摸索起來。

受到鹹豬手的刺激,又或者經過幾次周轉,乙/酸的藥力已經失效了,鍾麗久悠悠轉醒,可她看不見也說不出話,隻能驚恐的掙紮。

“嘿嘿,美女別怕!”龍哥也不怕鍾麗久聽出自己的聲音,嘿嘿笑道,“我們把你弄過來,隻是想把你變成婦女而已,隻要你乖乖聽話,好好配合我們,完事之後,我們保證讓你毫發無損的回家。”

鍾麗久繼續掙紮,鼻孔裏發出憤怒的吼聲。

“別生氣嘛,女人終究要經曆這一關的。”龍哥繼續摸索,“我知道你很想喊叫,也想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過別著急嘛,等下,我們讓你吸食一種致幻藥物,保證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嘿嘿嘿……”

給鍾麗久吸食致幻藥物,是刁福明的計劃之一,畢竟,他是要給鍾麗久拍視頻的,而且還要拍出放蕩的效果,若是蒙著鍾麗久的眼睛和嘴巴,那就變成強迫了,這明顯無法用來要挾鍾麗久。

不多時,偽裝成醫生的刁福明來了,按照約定,他是不能說話的,所以,龍哥也不和他說話,識趣的退出房間。

刁福明對鍾麗久垂涎已久,見夢寐以求的美人衣衫不整的擺在麵前,整個人都亢奮起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來,隻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鍾麗久太熟悉他了,哪怕他不說話,鍾麗久也能聽出他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