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魏笑貧……”魏笑貧渾身顫抖,她萬萬沒料到,眼前這個人居然一直躲在暗處看現場直播,更心驚的是,他現在忽然把自己堵在假山洞裏,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這是個帥的掉渣年輕人,他用炙熱地目光掃視著衣衫不整的魏笑貧,舔著口皮道:“好個放蕩的魏笑貧,居然和薑大少躲在這裏偷/情。”一頓,見魏笑貧又羞又怕,邪念頓生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事張揚出去後果會怎樣?”
咣當--
魏笑貧打了趔趄,心想:這要是張揚出去,自己沒臉見人不說,薑小青也不會娶自己了,畢竟,羅家高門大戶,如何容得下這麼一個放蕩女人?
惶然中,她偷偷打量來人,發覺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舔/口皮,又見他帥得掉渣,渾身一熱,心想:難道他也想占自己的便宜?
有了這個想法,魏笑貧咬了咬牙,試探道:“你…求你別說出去好嗎?”
一般來說,如果對方抱著什麼齷齪心思,聽了這話,一定會順勢要挾自己,提出無/恥的要求,那麼自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把他的嘴給封住就是,再說,此人穿著華貴,帥氣逼人,貌似,占便宜的還是自己呢?
果然,來人要挾道:“不說也可以,但你怎麼感謝我啊?”
這時候的魏笑貧早就扯掉了遮/羞布,一聽對方的口氣就知道有戲,低著頭,耳根通紅道:“隻……隻要你不說,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來人眼睛一亮,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孩子這麼容易上手。而自己偏偏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她越放蕩,自己就越喜歡,頓時嘿嘿一笑,托住魏笑貧的下巴,把她抵在凸出的陰暗處,邪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也可以享用你囉?”
這話很直白,讓魏笑貧暗中鬆了口氣,隻要對方有所求,那什麼事都好商量,就嬌羞的嗯了一聲。這給來人一種錯覺,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啊?
不是嗎,對於一對奸煎夫贏婦來說,還真說不清楚誰占誰的便宜。
可是,一番風流後,卻令魏笑貧大失所望,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帥得掉渣的男子英俊倒是英俊,可卻小的可笑,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怎麼會這樣呢,這不是虛有其表嗎?不過,她可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不滿來,故作滿意:“你……你倒是舒服了,可還沒告訴人家你叫什麼名字呢。”
“看你這麼放蕩,我就滿足你吧。”來人滿足道,“我叫莫言信,執法司的執事陰差,這身份夠高貴吧?”
“什麼?”魏笑貧張大了嘴,對方居然是陰差,自己居然上了一個陰差……不是,陰差居然把自己上了,這也太沒品位了吧?
短暫的驚呆後,魏笑貧立即意識到自己撞大運了,美目露出火熱的光芒,吃吃道,“你……你真是陰差嗎,沒騙我?”
莫言信有些得意,又有些生氣:“在枉死城這塊地麵上,你見過有人幹冒充陰差嗎?”
“嗯嗯嗯……”魏笑貧小雞啄米似地連連點頭,再不懷疑,越發放蕩道,“可您……您怎會看上我這個毫無身份的女子呢,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莫言信壞笑道,“我隻要你聽話就行。”
“嗯嗯……”魏笑貧狂熱道,“陰差老爺……隻要你喜歡,要我怎麼聽話都行……”
“那好。”莫言信附耳低語起來。
……
“你說什麼,薑小青也出事了!”羅老夫人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連張鐵山也愣了一下,心說,這個“也”字是什麼意思,難道羅家時常出事嗎?
當下,眾人直奔薑小青的住處。
首先,映入視線的是,由鮮血繪製出山川河流的底板,往上,是一具躺在穿上的屍體,這具屍體的眼睛鼻子耳朵都沒了,肚子也破開了,典型的開腸破肚,而下麵還少了件玩意,與其說這是具屍體,還不如說是堆爛禸,見此情景,饒是張鐵山見慣了死人,也忍不住胃部翻騰,瞳孔收縮。深吸了口氣道:“好深的怨氣,好殘忍的手段!”
之後,執法司的陰差也趕到了,並控製了院落,任何閑雜人等不得出入,而羅老夫人,羅九、羅友明、張鐵山四人坐在剛清理幹淨的客廳裏。
此時的羅老夫人真是老淚縱橫啊,悲痛欲絕道:“你們說,到底是誰殺了了我的幹孫子?”
誰也不說話,老半天後,羅老夫人才盯著張鐵山道:“之前,小青是在你表妹魏笑貧在一起的,如今,你表妹又在何處?”
張鐵山淡淡道:“怎麼,老夫人懷疑魏笑貧殺了薑小青?”
羅老夫人蹙眉道:“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這事總該和魏笑貧脫了不幹洗吧,你做為他的表哥,又是巡遊陰差,是不是該把這個案子負責起來,找出凶手,洗脫你表妹的嫌疑呢?”